破天,听枪名就似要捅破天际,当初命名这杆银枪的人,壮志凌云,这是在凡间找不到对手,将目标转到了天上吗?
好气魄,肖雨心中很是钦佩。
也就肖雨不知天高地厚,敢这般想,在这南元大陆上,天就是天,独一无二,俯视众生,天之下,尽为蝼蚁。
敢破天者,实属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取死有道。
黄玉山也有些忌讳,想将银枪放下,却被眼疾手快的肖雨接了过去。
“这杆枪藏有不详,小友还是早些放下。”黄玉山制止道。
肖雨不解道:“一杆枪能有什么不详的?”
又是不详,玉婵也说自己是不详之人,自己不信这种迷信。
黄玉山对天不敢不敬,视线避过“破天”银枪,犹豫再三还是对肖雨说道:“这杆枪前几任主人下场都很悲惨。”
“听你说过衍枪门被灭门,莫非还有人持有过这杆枪?”肖雨不禁好奇问道。
“八百年前的李景平,六百年前的李旭升,四百年前里李华,两百年前的李鸿福也就是衍枪门的门主,他们要么是家破人亡,要么是身死道消,总之结局都不好。”黄玉山回忆起往日听闻,喃喃地说道。
肖雨纳闷,怎么都这么巧,又是都姓李,又都是时过两百年才出现,不信邪地问道:“黄老,你莫不是编故事,怎么会如此巧合。”
“世间因果哪说的清,小友还是快快放下。”黄玉山不再细想,生怕想想也会沾染这邪乎的因果,劝肖雨放下手中银枪。
如果面前的不是黄玉山,肖雨肯定大骂一句“老神棍儿,胡说八道”。
说的还有理有据,自己敬鬼神,却不信鬼神,因为自己没见过。
肖雨见黄玉山慎重模样,也不再多问关于这杆枪的事,却依旧没有放下手中银枪。
小心地耍了一个花枪,自我感觉还挺帅,拿了这么久除了重了些,身体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但玉婵为何就会晕倒?
莫非真是因果沾到了玉婵身上?
不对,黄玉山说玉婵那般模样是在开辟灵泉,是好事,但是因果不一定都是坏的,可能也有好的因果说不定。
这杆枪既然大有来头,怎么就随意放在这里,肖雨不解问向黄玉山。
好几十年前的事情,当时黄玉山也不在禺陀州境内,好多事都是道听途说,深深回忆了一会,说道:
“听闻,衍枪门被灭之后,这杆枪就下落不明了,现在在这儿能看到,应该是当时被千炼门捡了去。”
弱肉强食的世界,胜者抢夺弱者的家底也是再正常不过,但是捡完就丢在这处,跟捡个垃圾有何不同,肖雨纳闷道:“千炼门拿走这杆枪,就算自己不用,赏给别人也好,就放在这里落灰不是暴殄天物吗?”
黄玉山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莫不是千炼门也怕沾染因果,也怕被别人灭了?”肖雨又打趣道。
黄玉山没有被肖雨的打趣逗笑,依旧一脸严肃,在他心中,这等事需敬畏,不可玩笑。
肖雨啧了下嘴,内心吐槽黄玉山这么高的修为,还怕这些传闻,真是越活越胆小了。
只是黄玉山越是谨小慎微,肖雨越是担心玉婵,小心问道:“这杆枪说的这么邪乎,那玉婵到底有没有事?”
玉婵得到造化开辟灵泉本是好事,可是现在发现造化来自这杆邪乎的银枪,那还能是好事吗?
黄玉山也难以回答,只得唏嘘一句“约莫是无事”。
肖雨嘴角狂扯,这算什么,不过也无可厚非,黄玉山对这事也是第一次见,难以分辨实属正常。
肖雨拿着手里的银枪,踌躇半天,这杆枪要不要带回,带回去,藏在哪儿,不带回去,玉婵因为这杆枪得的造化,以后说不定会用上。
至于黄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