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觉得甚为有理,不过离两人远了一些。
赵牧灵低头犹疑踟蹰半天,身下只有脚缝没有地缝,而眼前三个相熟的女子都面有为难,名为春归的女子也哭的更为伤心,发现自己已经逃无可逃,于是说道:
“春归姑娘如此伤心,
“是碰到什么为难之事了吗?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是我……是我们能帮得上忙的?”
赵牧灵一开口,炎霜华一双闪闪大眼立刻就扫视过来,所以不得不急急改口将‘我’说成‘我们’。
炎霜华声音小了很多,像是对自己一个人喃喃地气道:
“让你说话了吗?
“这么舍不得她哭……?”
历寒月见赵牧灵的表情和从前的他一样,于是转身让开了一条口子。春归娇身灵动,又扑到了赵牧灵的怀里,哭声一下小了下去。
赵牧灵见怀中女子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心中涌起无限同情,一听女子名字中的那个‘春’字,立马想起了以前自己不敢一个人睡,总是要挤到姐姐怀里方可安心、才能睡着,一时心牵情动,和着怀中女子的哭声不知觉两颗泪就撒落出来,滴落在女子春归头上。
炎霜华知道,赵牧灵肯定是想到了他姐姐,心中一软于是转过身去,步子狠狠地踩踏着地下。
女子春归仰起头来,两双泪眼相对,女子娇美,男子柔情。此时,赵牧灵为姐姐赵椿牵绊于心,春归也动了心。
哑女呆呆立在原地,被历寒月拉走都还不知。炎霜华踏着步,似乎是要把西昆仑洲踏入海底,独身慢慢走远。
“公子,
“我孤身一人流落天涯,
“虽然名为春归却无归处,
“刚才一见公子你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故人,
“如今举世茫茫,
“原本一个人活着也无意思,
“幸而终于遇到了公子,
“望公子收留,
“哪怕只是陪伴在公子身边我便知足!
“呜呜呜……!”
春归说到最后又抱着赵牧灵呜呜哭起来,长街之上空空荡荡,只有哭声,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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