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的属下。”
何典史用力的咬了咬牙齿,把牙齿咬得生疼,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说不用,他能工作。
他不会让柳之墨有踢开他的借口的。
况且,他又不是真的生病了,用不着回去休养。
“确定真不用?”
“回大人,真不用。”
“好…”柳之墨看了一眼何典史的衣袖,嘲讽了笑了笑,“何典史,脸上的白/粉涂太多了,蹭到衣袖上了。”
一听这话,何典史下意识的看向衣袖,看到衣袖上的白/粉时,他轻轻拍了拍,突然,他动作僵硬住了。
完了,穿帮了。
何典史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把白/粉蹭到了衣袖上?
“何典史,崔夫人的胭脂水粉好用吗?”柳之墨不放过何典史,依旧笑着问他。
他自己不给自己面子,他又何必给他?
把典史这个位置当成儿戏之人,不值得他尊重。
马县丞差点笑岔了气,他忍了许久,才忍下嘴边的笑意,“大人,我看崔夫人的胭脂水粉挺好用的,要不然,何典史怎么会用的这么开心呢?”昨日他没揭穿何典史,任由他作死,今日大人不留他任何的情面,直接揭穿了,真是大快人心。
“何典史,改天帮本官问一下崔夫人用的是什么胭脂水粉?本官想买给夫人用用。”
听着柳之墨跟马县丞的一唱一和,气得何典史浑身颤抖着。
要不是为了顾及四叔的话,他早就怼回去了。
他深呼吸了几次,才把心里的怒火稍微的压了下去,他咬牙切齿道:“大人说笑了,来之前我帮内人描眉,衣袖不小心蹭到了她脸上的胭脂水粉。”顿了下,“我是个男人,涂什么胭脂水粉?”
借口找的不错,柳之墨呵的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