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马车来,帮这位先生把他背后的狼人运走。”
张怀生有些惊喜,由衷道:“多谢。”
军官露出微笑:“先生,如果不是你帮助兴登堡先生杀死了这只狼人,我们会损失更多,我代表汉堡人民感谢你的义举。”
张怀生有些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帮助兴登堡杀死狼人的事的。
军官看出了张怀生的疑惑,指了指手中便签纸:“你的功绩,兴登堡先生已经在上面说明了。请放心吧,接下来,你会畅通无阻的。”
有了一辆马车,张怀生回去的路程就轻松了许多。
两名士兵试图和他攀谈,但奈何语言不通,只能有些腼腆地比划着,试图让张怀生领悟他们的意图。
他们大概是想摸摸狼人的尸体?
张怀生很大方地同意了。
...
港口中,船只排列得整整齐齐,俱都在黑暗的雨夜中微微摇晃着。
张怀生顺着船舷放下的绳梯爬回到甲板上,此时,人们大多已经睡去。
只有两名水手还在船艄的瞭望台上守夜。
船首楼中也亮着一盏灯,远远地便能看到特蕾莎正撑着侧脸,在首楼的工作舱室内打着瞌睡。
张怀生将狼人尸体丢到储物间后,便爬着向上的铁梯进了首楼的工作舱室。
首楼指的就是船只的甲板上层的建筑。
汉萨号的首楼很小,位于甲板后部,船艄前端,只有工作舱室,储存舱室,和仪器设备室,就连船长休息的舱室,都位于下层舱室。
听到动静,特蕾莎连忙站起身,警惕地握住了放在桌上的一把左轮手枪。
见是张怀生先是有些惊喜,但紧跟着就只剩下惊了:“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张怀生现在的样子可谓是相当狼狈,首先是那件外套不翼而飞,上半身的衬衣也被撕出了好几个口子,湿漉漉贴在身上。
靴子踏在甲板上,能听到噗噗的水声。
“你们?”
张怀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奥康奈尔女士没回来?”
特蕾莎有些着急:“奥康奈尔女士不是跟你一起离开的吗?怎么,她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张怀生原本以为,奥康奈尔女士是提前回到船上了。
这个时代又没有手机能通报各自位置,做出返回汉萨号上汇合的决定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嗯,遭遇了一些事情,导致我跟奥康奈尔女士失散了。”
他没有细细解释的想法,因为这于事无补。
只是迅速离开船舱,擎起大黑伞,来到船舷边上。
他也没有贸然离开汉萨号去寻找奥康奈尔女士,偌大个汉堡,又是个雨夜,即使叫醒整船的人,也不可能精准找到奥康奈尔女士。
“到底是怎么回事?”
特蕾莎追了出来,询问道。
“三言两语说不清,总之,先等等看。”
两个人仔细盯着港口上,一栋厂房边上——那里就是通往港口这边的路口,如果有人要过来,肯定是从那儿。
幸运的是,奥康奈尔女士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路口处。
比起张怀生,奥康奈尔女士看上去更加狼狈,头巾和面纱已经不知道落在哪了,披头散发,像个女鬼一样。
她一瘸一拐地,在张怀生和特蕾莎的帮助下,才艰难上到了甲板上。
“张先生,你没事就太好了。”
张怀生有些无奈:“这话应该我向您说才对。”
对这位知识渊博,处事周到的老修女,他还是十分尊敬的——绝对不是因为对方身上还有很多知识没被张怀生榨干。
“女士,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回到船舱,奥康奈尔女士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