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余景芝为何大闹翠云山并不知情,但此举确实令人发指,翠云山并非忌惮余景芝的通天修为,只是畏惧于余景芝身后的烟雨楼而已,若因此得罪了烟雨楼,恐怕翠云山将会在世间除名!若是人人皆如此仗势欺人,不按规矩办事,只怕天下又将大乱。
刘光磊微微一笑,继续道:“我辈剑士,当以斩妖除魔,惩恶扬善为己任,只有整合所有正道力量,才能造就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待统一正道后,为父准许你开门授业甚至开宗立派!待为父百年之后,再将剑神谷交于你,将师门发扬光大!”
刘千言闻言心中震惊万分,剑神谷自创立以来,一直一脉相承,开宗立派,那是何等殊荣!倘若真能如此,那就意味着他刘千言将与四大派掌门人平起平坐。
刘光磊瞥见义子神态,知道大局已定,微微一笑,指着面前一桌酒肉,说道:“退一步来说,我剑神谷在江湖上推崇者众多,凭我‘刘光磊’三字的威望,只要走出这隐世之地,不说日进斗金财源广进,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拮据。我辈剑士所说应当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但终年粗茶淡饭也未免有些寒酸,为父不求顿顿山珍海味,至少能沾点荤腥,肚子里没有油水,对修行也无益,言儿你说呢?”
听着刘光磊言之凿凿,刘千言深信不疑,当即点了点头:“义父所言,孩儿再无异议,只不过其他三派掌门那?”
刘光磊摆了摆手:“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为父近日会亲自前往,与其他三位掌门相商此事,至于其他小门小派,待我四大派决定之后,再广而告之即可。”刘千言点头称是。
父子二人又聊了一阵,刘光磊见天色已晚,便说道:“时辰不早了,言儿早些去休息,为父即刻就要闭关修炼,参悟仙凡祖师剑法,短则三日,长则半月便可出关。”刘千言听闻义父连夜就要闭关,面露喜色,问道:“义父,孩儿有一事不解,如今以义父的修为,较之百年前仙凡祖师,孰强孰弱?”
刘光磊沉吟片刻,缓缓道:“为父虽未曾亲眼见过仙凡祖师风采,但自忖如今论境界而言,应当是我略胜一筹,但若仅论杀力,为父远远不如仙凡祖师,况且为父年近半百,仙凡祖师当时不过而立之年,这么算来,为父还是比不上祖师神迹。”
刘千言暗自惋惜,随即拍马道:“义父还年轻,仙凡祖师却早已作古,赶超先人那是早晚的事儿。”
刘光磊手指点了点义子,笑骂道:“你这混小子,何时也学会溜须拍马,不可对祖师无礼!好了,早些休息,为父要闭关了。”刘千言将桌子收拾干净,告退一声,回房休息去了。刘光磊看着义子背影,叹息一声,打开密室大门,走进一片黑暗之中。
当夜,刘千言约莫是喝多了酒,头晕的厉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义父今夜的一番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想到自己即将大展宏图,心中莫名的兴奋。不知过了多久,已临近寅时,正对将来无限憧憬之时,突然听到房外一阵细微脚步声,心头一凛,赶忙起身查看。
推门而出,只见一个黑影正蹑手蹑脚从师妹房中走出来,刘千言大喝一声:“什么人!”唯恐师妹有失,话音未落刘千言便冲向黑影,岂料后者不避不逃,嗤笑一声,迎头而上,竟与刘千言斗在一处。
刘千言自从上次和余景芝一战之后并未再与人交过手,但他经王牧提点之后,破除心结,境界有所提升,再者,这位剑神首徒本就修为不俗,如今更进一步,天下间对手寥寥无几,但这黑衣人不知是谁,二人一交手,刘千言竟落了下风!
事发突然,刘千言不敢多想,只能赤手空拳应敌,二人双拳相击,刘千言只感对方拳头势大力沉,大力来袭,半边身子一阵酥麻,真气为之一窒,黑衣人得势不饶人,嗤笑一声,抡圆右臂,以近乎蛮横之姿扫中刘千言胸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