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空无一人的被烧焦的车站。或者和平大道站会不会已经被红线的势力侵占,那我们就又无路可走了。
没有确切的信息……我们前几天接到了一些信息——但是前几天就过期了,你第二天若还指望着它,就等于用一张一百年前的地图穿越一片流沙。
信使传达消息要花很长时间,当到达时这信息可能已经失效或不可靠了。
真相已经被扭曲了。
人们从没在这种情况下生存……已经没有任何燃料留给子孙后代了,想想都可怕,也再没有电了。
你们读过《时光机器》吗?他们那里也有这些莫洛克斯族们……”
但苏梦帆并不想听到这些,便打算把故事引到自己想听到的。
“呃,你们这一代了解些什么关于地铁的情况呢。
嗯……谈论隧道的噩运……关于2号地铁和隐形的守望者?
我不会谈那些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有关住在那里的人的趣闻。
比如,在曾经是普希金站的地方——那里有另两条到契科夫站和特维斯卡亚站去的步行道——现在已经被珐西斯占据了,你们知道这个地方吗?”
“什么——什么珐西斯?”振亚疑惑地问。
“真正的珐西斯。以前,当我们还生活在那里的时候,”指挥官指着上方。
“那里有珐西斯。那儿还有些理着平头,自称是rne的人,还有其他各种各样反对移民的家伙,因为这是那时候的趋势。
只有傻瓜才想知道这些缩写是什么意思,现在没人记得了,他们自己人可能都不记得。
就好像他们都消失了,你听不见也看不到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
突然,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又不知道从哪了冒出来。‘地铁属于俄罗斯人民!’你们听过吗?
他们还说:‘干点好事——清理地铁!’然后把所有非俄国人扔出普希金站,接着又把他们赶出契科夫站和特维斯卡亚站。
最后,他们变得像得了狂犬病一样乱咬人。现在他们那儿成了一个小德国,或是第四个第五个之类的。
他们还没进一步扩张,好在我们这一代还记得二十世纪,知道珐西斯们是啥……
菲列夫斯卡亚地铁线上的突变体基本上是确实存在的……我们这儿黑暗里的东西,它们到底算什么?
还有各种教派,撒旦信徒……这是个充斥着各种怪胎的大仓库。就是这样。”
就在苏梦帆等人走了不久以后,全俄展览馆站门口的老人越发觉得刚才的苏梦帆好像一个人,而他的名字也十分熟悉。
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什么。
便对一旁的士兵招呼了几声,自己连忙向站内走去。
直接跑到了苏霍伊家处,发现帐篷里空无一人。便立马扭头向之前维修人员经常闲逛但现在属于基地政府的营房。
苏霍伊就在那儿,他坐在基地执勤官——也是全俄展览馆站的人民选举出来的领导人的对面,俩人正兴致勃勃地在聊着什么。
老人敲了敲门框,轻咳了一声。
“你好,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先生,我能跟苏霍伊先生聊会儿吗?”
“当然可以,山姆先生,进来吧。要喝茶吗?”执勤官热情亲切地招呼着。
“山姆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苏霍伊边说边将椅子从桌子前面挪开。
“我想知道,阿尔科恩·肖恩里奇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老人直接问出了问题。
苏霍伊沉思了一会,“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应该在哪听过。你是在哪知道这个名字的。”
老人向苏霍伊说明了今天苏梦帆的到来,以及苏梦帆的面貌。并认为苏梦帆跟阿尔乔姆长的十分相似。
“我想起来了,阿尔乔姆的全名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