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只要查明你们确与陈郎君坠崖之事无关,本官自会给你们行这个方便。”一边说着一边把银票塞进袖子里。
苏珩眸中讥讽一闪而过,拱手道,“大人断案如神,学生就先谢过了。”
张县令淡淡“嗯”了一声,又打着官腔道,“不过有些问题,还需苏娘子亲自说明一下……”
苏珩微顿了下,“这个自然。”他温声道,“待明日内子精神好些,学生亲自带她去衙门禀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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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依旧灯火通明。
清风提着灯走在前头。
他到现在都还未从这一天的惊涛骇浪中醒过神来。
“我本想着既在书院没见到二表哥就罢了,等从友人家回来再跟二表哥一聚……却听书院的人说二表哥跟二表嫂借住在此人家里……”
“……当初我们那里曾经发生过一桩耸人听闻的丑事——一间以求子灵验的庵堂,私下里实则却在做着迷晕妇人,供有特殊嗜好的富家子弟们奸的勾当。那些妇人性情怯懦,即便事后发现自己被人,也不敢声张出去,还有些人在被欺辱之后怀上的孩子,反而让这间庵堂更加名声大噪,去求子的妇人络绎不绝……直到有一次,被一位妇人的丈夫无意中撞破,这才揭开了这桩丑闻……当时被抓了个现行的正是一个名叫陈宗贤的商贾之子。”
“……他家从祖上就做生意,家资十分丰厚,最后还是他父亲出面,买通了官府跟那妇人的丈夫,这件丑事才遮掩了下去……可饶是这般,也还是有一些知道内情的人……没过多久他们一家就搬去了外省……今我听人提起这人,方方面面都与我所知道的那个陈宗贤十分吻合——此人颇有才华,出口成章,看似光风霁月,谦谦君子,内里却是个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衣冠禽兽……”
“为以防万一,我特特赶来跟二表哥说一声——若当真是我认识的那个陈宗贤,二表哥万不可再与此人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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