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趣事的叶芷绾自然被归到他那一党中,两股势力相争,随之危险也只会越来越多。
他们就这样主动生疏了一段日子,各忙各的。
叶芷绾几乎是忙的天昏地暗,除朝堂上的事情,她想了几个开战前的计谋给玄策军统领送过去,还利用职务之便去抄阅了一遍后宫宫人的出宫记录。
不过这期间值得一提的好消息是西部几州当真漏缴了不少税款,也在谭义方的妻儿那里追缴到了他私人的贪款。
用这些银两继续挖隧道已是绰绰有余,南山那边也一直风平浪静。
西部几州重新换了几个主事官员,都是引用萧晏举荐的人员。全部上任之后很快就将那几州从瘟疫的衰落中挽回成往日繁荣的景象。
再加上临近年关,北韩帝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
只有两事令叶芷绾记在了心里推敲,其一是宇文馨死在了塞北边墙。传回消息所述宇文馨跌下边墙被群狼围攻,撕咬得尸身都不完整了。
景王得此消息直接抱病在家成日以泪洗面。
她去问了宋与洲详情,当场只有衣物可以证明宇文馨的身份,他想再继续查证,可尸身已被景王下葬,北韩帝也并未表明要彻查的态度。
无奈之下,宋与洲便告了假私自前去塞北边墙调查。
叶芷绾本想在他离京前相送一下,可他却未给时机。
剩下的第二件便是关押云州刺客家人的那家青楼查出是景王妃堂侄名下的资产,叶芷绾不知萧晏有没有告知北韩帝,只知那家青楼依旧客满为患。
叶芷绾倒没感到太过意外,朝野之上,唯有相互制衡。
萧晏以身试药获取朝臣信服,北韩帝有意推波助澜让其在朝堂制衡宇文家,但也不可太过专权。
只是在北韩帝的权衡之下,云州暗杀皇子一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叶芷绾心中吁叹一声,像往常一样临近傍晚,北韩帝散去群臣留下萧晏谈话。
他留萧晏已是常事,她这些日子忙着旁事,没管那么多只兴冲冲的出了大殿。
但她一脚刚迈过殿门,北韩帝传来的话语就让她险些停在原地。
「晏儿自云州归来这些时日很是忙碌,身边不能缺人照顾,朕给你挑了几个皇妃的人选,你来看看。」
叶芷绾只听到萧晏说了一句回父皇就再听不清其他。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北韩帝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离开,很想听听后续却没理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