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用处。」
「虽然当时围捕主将时出了点子差错,可这样也能让你长长记性,在战场上不要同情心泛滥。」
「你看他可怜,他反手给你就是一刀。」
叶芷绾点头笑笑,「宇文将军教训的是。」
宇文钟圻一下打开话匣子,跟在后面喋喋不休:「之前我认为你剿灭那支百人队伍只是侥幸,后来又看你一个女子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的总觉得你是纸上谈兵,到真正的战场上肯定什么用都没有。」
「不过经此一战我收回那些成见,咱们做个朋友怎么样?」
叶芷绾有些惊讶的看向他,「嗯?」
「怎么,你不愿意?」宇文钟圻面露鄙夷,「我是看你有些本事在身上才这么说的,除战场外我可不会跟你有什么交集。」
叶芷绾闪了闪眸子,「不是不愿,是我一直都将宇文将军当作并肩作战的朋友。」
宇文钟圻愣住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愧疚之意,他吹响马哨叫来一匹良驹抓着叶芷绾的臂弯将她驼了上去,又拍拍马臀让其一路直奔营地而去。
叶芷绾抓紧缰绳瞪眼回头,却得到一句:「不用谢啊,送你早些回去疗伤!」
......
她匆匆包扎好伤口去看了一眼造船进度后才找了个营帐睡下。
初战大捷,之后三日军营上下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自那日她假哭整个军营后萧祁也并未再烦过她。
只是她不受控制的日日做着噩梦,那种真切经历生死的感觉将她包围。
杀人,被杀,充斥着所有梦境。
自己永远都处在血泊之中,血腥味迟迟挥散不去。
这日她不知在第几次面临死亡时醒了过来,被褥被她紧紧握在手中,大口喘着气,似是还未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待她缓下心跳却睨到一抹暗银身影立于账内。
「你来干什么?」
叶芷绾看到萧祁就气不打一处来,本以为自己那日哭过他会畏惧军中人言不再找自己麻烦。可谁知根本顶不了几日。
只见萧祁森冷一笑,「来看看那个在外人眼中被我欺压的军师。」
「不是外人眼中,是事实如此。」叶芷绾快速理好军装向外走去。
萧祁拉住她的手臂,「你真以为假哭一场别人就会可怜你吗?」
叶芷绾大力甩开,「我那是真情流露,没有假哭。」
「你再走一步我就命人将你捆起来。」
萧祁叫停已经离帐的叶芷绾,「在这里你只能听我的。」
叶芷绾收紧拳头回身,「四皇子到底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就是想给你指条明路。」
「什么明路?」
萧祁懒洋洋的坐到主座之上,指指自己的腿道:「坐到这来说。」
叶芷绾没理会他,而是拉开他面前的交椅坐了下去。
「说吧。」
「从了我。」
萧祁大摆手臂靠在交椅上,目不斜视的说出这句话,面上玩味尽显。
叶芷绾震惊了瞳孔,又拧着脸拒绝:「不。」
萧祁似是预料之中,眯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向前几分,「是因为萧晏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
叶芷绾反问:「我为什么要跟你?」
萧
祁傲然回道:「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比如你想做官我可以为你在朝中铺路。」
「我已经是正一品官了,还需要四皇子铺什么路?」
「军功啊。」萧祁轻声道:「只有军功才可让人稳坐权力之位。」
叶芷绾正视他,「这些我可以自己争取。」
「可是多个人助力不更好吗?」
「多谢四皇子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