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像捍卫的男子,主动占有他。
紧紧拥住他的双臂替她传递心绪,热烈的吻为她证明她只想独占他的决心。
一日一夜她都在害怕失去这个人,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不在乎。
他不惜为自己出动塞北军,这样好的人她不想让任何一个女子分走。
无论他是太子还是未来的天子。
急促的呼吸从幽径小道传出,映上一层靡靡之音。
宵禁声响起,萧晏心中的火苗却燃得正旺,他沉沉得看着眼前人。
「宵禁声救了你。」
叶芷绾笑了一声,「莫非你还真想在这里如何?」
萧晏左右环顾一下,「这里确实不合适,回宫可以续上。」
叶芷绾拽上他向外走,「太子迎娶两位公主前夕与当朝女官夜会,可真要让宫人好生长谈一阵了。」
萧晏眼含不甘的走着,从怀里掏出一纸信笺,「这是唯一能证明你祖父与北韩有来往的那封密函,终于找到了。」
叶芷绾接过来,一颗心已经不知是今日第几次为他跳动,只要证明这封密函为假,那祖父通敌的罪名便可直接洗清。
与祖父三年书信往来,北韩无人承认这件事,他们只在青山大战前收到了这一封直接导致长卫军全死的投诚信。
她利用职务便利没少去御史台打探这封确实写有长卫军机密以及祖父署名的密函,可得到的结果却不尽人意,此密函虽助他们消灭了长卫军,但也遭遇了羽林军的埋伏,无果而归。
所以他们视此密函为轻信敌人之耻,都不知被随手扔去了哪里。
而萧晏又是如何从万千废弃杂物中找到它的,她抬起手握住他的四指走在街上,不想顾旁人眼光。
萧晏伸开手与她十指相扣轻轻晃了晃,想起自己日日夜夜在一堆废纸中找东西的样子,本想出口的大方之言变成了讨要奖赏。
「夫人不准备奖励点为夫什么?」
叶芷绾举起两人相扣的手,在他手背啄了一口,「奖励本姑娘香吻一枚。」
手背的酥麻感顺着手臂传到萧晏的心田化成一团火苗撩拨全身,他眼中泛着欲望的亮光。
只听又一声宵禁传来,在他此时听来和寺院的暮钟没差,急得他嘴里道个不停。
「如何,阿尘认出杀他姐姐的羽林军了吗,那个副统领招了吗,书法大家鉴别出真伪了吗,教书先生清醒了吗?」
「实在不行你直接带领塞北军将南靖京城破了,让那一整个皇室付出代价。」
说着他又驳回前言,「罢了,就当我是急糊涂说气话。」
他明白,将门有冤,向世人证明清白揪出幕后黑手远比复仇要重要的多。
叶芷绾微垂眼皮,一一作答:「阿尘在俘虏营转了一圈并未找到他遇见那人,他当时碰到的应该只是个小将,要么死了要么在弃城逃走的那一批中。」
「赵启那边我命人将他蒙上眼睛关在了小黑屋中,每日乞求再给吃食,正在消磨他的心志。」
「书法大家那边说七日可知结果。」
「而教书先生呢,一日比一日傻,一日比一日能吃。」
说罢她无奈的眨眨眼,「所以那位庆宁公主是个突破口。」
萧晏揉了揉眉骨,「不然将那个赵启偷偷带出军营吧。」
叶芷绾忙制住他,「你根基不稳去军营里带走敌将,不想活了?」
「那就叫他假死营中,偷梁换柱。」
「不可,这件事倘若被人发现任何一点细节,你都会被扣上与敌国暗通的帽子,而且皇上还在跟进此事。」
叶芷绾轻叹口气,「你现在一举一动都有万人关注,绝不能冒险。还是等赵启松口再以提审的名义带出更好。」
萧晏皱了皱眉,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