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职责。」
「这么说你对联姻之事是没有什么异议了。」
萧晏顿住摇头又点头,「有。」
北韩帝收紧眉头,「那这么说你是要弃大韩江山于不顾了。」
「......」
萧晏当即跪下,「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不与两国联姻北韩也可创得盛世。」
北韩帝轻笑,「晏儿好大的口气。」
萧晏狠狠心道:「北韩女干恶已除,当今朝堂人才辈出,定可齐心抵御外敌。」
「而且塞北已经多年未犯,我们可以试试与他们求和。」
北韩帝深锁起眉头,「与塞北已经交恶千年,怎会那么容易求和。」
少倾后他又深叹口气,「罢了,还是尽快回宫准备婚事吧。」
叶芷绾轻轻顺着赵九棠的后背,「前辈,不如你带九生回南靖吧,一直在这里......」
一直在这里看着仇人无故添堵,她没敢说完。
赵九棠憋涨了许久的一口闷气在北韩帝走后才吐出来,她轻喘着气道:「我这副身子骨去哪里又有何区别。」
「您不愿回故土吗。」
「故土......」赵九棠神思飘远,「不过是出生之地,没有什么可眷恋的地方。」
此生对她来说唯一值得思念的地方便是那座小山头头,可百余人命之仇她还有一人未杀,如何有脸回去。
她问:「今日萧韶渊可有难为你们?」
叶芷绾摇头,「未曾,皇上是听闻您身子不好才过来的。」
「嗯——」赵九棠抬抬眼皮,「快回去吧,听九生说太子婚事都已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了。」
叶芷绾眼眸一低遮住眼底失落的光彩,「前辈先不说这个了,我想多嘴问一句那海棠花玉簪的事情。」
「今日皇上龙体抱恙,我扶他去榻上歇息时看到了一支与我母亲相同的簪子。」
「我猜那应该是您的旧物吧。」
赵九棠眉心动了动,何止是旧物,那是差一点就要了他命的凶器。
她如实回道:「是我的,至于为什么和你母亲的一样......是因为我曾将那对簪子随手赠出去过一支给他人,那人应该就是你母亲。」
叶芷绾静静的看着她,诚恳道:「前辈,如果我母亲做过伤害您的事情,我愿意代她向您道歉。」
赵九棠轻转过头,「我都说了不记得她。」
她用白绫跃过木窗折下一枝亲手种下的花苞插在叶芷绾发间,含笑欣赏一番,「人比花美。」
过了一会她道:「看到了吗,我遇见美人都爱相赠礼物,你母亲只是其中一位。所以不用再过多探究此事了。」
叶芷绾敛住眉,「好,最后一个疑问——那簪子在关键时刻可否救我一命?」
此话问出,赵九棠晃神一下,她在萧韶渊心中有没有保人一命的决定性,自己也无法确定,毕竟所谓的遗言他都没有听进心里。
时间凝固许久之后她回道:「真到那么一天,他绝对不会杀你,其他的我保证不了。」
叶芷绾微愣点点头,稍放下心的同时再有疑问也知不能强人所难之理。
她拜别两人去
军营看过赵启那边进展后匆匆去了东宫,当下还有更难的事情等着他们。
只是刚一踏入宫门那股浓浓的烈酒味道就让她收紧了眉头。
「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