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下他如同战鼓般的心跳,忽而笑道:「真是难为你了。」
萧晏手扶到她的腰间,极力克制着,低声询问:「可以吗?」
叶芷绾想了想道:「我怕耽误明天的事。」
萧晏眼中好似升起火光而后燃起心火,重喘一声,「我有分寸。」
「好......」
话音落地,烫人又急促的气息如雨点般重重落下,碍事的外袍被急躁的扯下。
萧晏突然停住,补上一句话:「此生负你,我便挥刀自宫。」
叶芷绾:「......」
身上越来越轻,叶芷绾面颊配红,绯然一片,环住他的臂膀,呼吸不稳,心神跟着乱起来。帷幔下的空气也都随之变得炙热。
情欲缠绵徘徊涌动,两道纠缠到一处的朦胧人影就如同离水的鱼。
......噔噔噔!
突然一阵匆忙脚步声把两人拉回现实。
叶芷绾倏地推开萧晏坐起,「你听,是不是耶曼那边出事了。」
萧晏让她推至墙壁边缘,只觉自己喉咙干渴到说不出话。
这一下比浇了十盆冷水还难受,他迷惘的听着外面脚步声把人压回去两手堵住她的耳朵。
「不管他们。」
叶芷绾晃晃脑袋又把人推开,「别闹,真的是耶曼。」
萧晏现在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一动不动直着眼睛无神的看向床帐,直到叶芷绾重新穿好衣裳他才拍拍脑门随之起来。
耶曼办事很利落,如约装病昏迷过去了。
只是事情比两人想象的要严重一些,耶曼在昏迷前吐血了。
医官跪在地上说公主因伤心过度导致心血郁结哭晕过去,最才能醒来,耶朔焦忧的坐在床边看到赶来的两人顿时换成冷眼,却在瞥到叶芷绾时流露出一分鄙夷。
萧晏替叶芷绾眼神杀回去,「我会向父皇秉明这里的情况,等耶曼身子好些再上路吧。」
耶朔垂头看着床边血不说话,叶芷绾过去两下将耶曼手脚上的麻绳挑开,眼神比他刚才还要鄙夷。
「耶曼都这样了,你还要绑着她,是人吗?」
耶朔不耐烦的将两人往外赶,「别在这说风凉话,你们心里还不知怎么偷着乐呢。」
「好心当成驴肝肺!」
叶芷绾骂他一句,与萧晏并肩回房,四目相对刚才那股子感觉烟消云散,她去推开窗透风垂下眸子低声道:
「耶朔与他父王只是为了耶曼的安全考虑,尤其是耶朔为了保证事情顺利还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们却为了一己之私从中作梗——心里挺惭愧的。」
萧晏上前拍拍她的肩膀,「你别忘了,耶曼并不情愿,他们只是批着爱护的名义逼迫耶曼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可是就像耶朔说的,她来到北韩鹘月国王最起码能时刻知道她的动向,确保她的安全,倘若逃了,天下之大,哪里能容她。」
叶芷绾认真看向萧晏,「不然你就将她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