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闲扯了些旁的,待到暗中人影消失才将谈话切入正事。
「还是那个人影?」叶昭行忧心问道,「昨日看你出门僵了一下就不对劲。」
叶芷绾点头,「三次了。」
叶昭行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是宇文钟圻还是郦王都不会安排这么拙劣的偷听者吧,难不成王府有个疯子?」
「要是真有疯子宇文钟圻不该向我们隐瞒,万一哪天碰上出事了怎么办。」
「那就是宇文钟圻留在王府的——?」
叶芷绾陷入沉思,她不是没这样想过,从那人在木窗前的身影来看,应当是个体型瘦弱的成年男子,对自己充满敌意......
「不对!」
她抓住一个重点,「若真是跟宇文钟圻有关系的人,不该先盯着你看吗?」
叶昭行随之反应过来,「对啊!咱们第一次睡醒时宇文钟圻还没说你是他夫人。」
「所以他是完全冲着你来的!」
叶芷绾眉头聚起,「我到北韩这么久,除了宇文钟圻没接触过任何一个有关郦王府的人。」
叶昭行道:「那人出现的这么频繁,不然就说我起夜碰到了,借由问问宇文,总不能一直这样堤防着。」
叶芷绾想了一会,认同了这个想法。
攻城之战最耗时日,不知宇文钟圻到底会不会趁此时机起兵造反,也不知自己还要在郦王府待多久,实在不能再分心日夜提防一个诡异的人影。
转眼间到了日暮时分,一个仆人来到院中为两人呈上晚膳。
转身离去时叶芷绾叫住他,「宇文将军回来了吗?」
仆人恭敬的弯腰,「回夫人,还未。」
「......嗯,下去吧。」
脚步声远去,叶芷绾转头,「你觉不觉得郦王府的下人都像行尸走肉一样?」
叶昭行应道:「就像脑干被人抽走了。」
叶芷绾意外的看他一眼,没想到一向沉闷的他会说出如此离谱又精准的话语,骂人于无形之中。
看来鹘月一行还真是改变了不少。
叶昭行注意到她的目光不免一笑,「在王庭时总和耶朔拌嘴,练出来的。」
叶芷绾脑补了一下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应是叶昭行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模样,而耶朔则是从高贵傲娇变成涵养近失。
想着趣事伴着清淡的晚膳,用着别有一番味道。
叶芷绾没头没脑的问了个问题:「你说宇文钟圻这样的人有可能突然喜欢女子吗?」
叶昭行的竹筷顿在半空,有些为难道:「这我还真不太了解。」
「行吧。」叶芷绾撂下竹筷,「明日你以看管证人为由找九生一趟,让他进宫问问卫太医这件事。」
叶昭行点了头,一口菜都没再吃下去,「郡主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事了?」
叶芷绾回道:「就凭数月的友人交情他不见得将谋反这么严密的事情告诉我吧。」
「郡主你......」叶昭行脸色大变,「你不用这么冒险。」
「不是我冒险,是我已经涉险了。」
叶芷绾将宇文钟圻准备借腹生子的言论说了出来,叶昭行听完当场惊起,拉上她就向往外走。
「走,这事咱不干了。」
叶芷绾示意他坐下,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却还是先看眼前。
「他应该不会强人所难。」
叶昭行急得坐下又站起,「他像是那种不强人所难的人?」
「......他确实不像,但他怎么也是个堂堂正正的将军,我还与他共过事,不能,至少不应该做那种不光彩的事。」
叶昭行那句他都敢造反差点脱口而出,强行咽回去,只问道:「那他怎么不去找别人?」
叶芷绾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