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也没有找到原因。根据我们的推测，现在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第一种，金超对你所说的话，都是欺骗，他残忍杀还周昊和蒋倩倩一定另有原因。”
“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就是，这整个事件之中，其中一定有一个幕后黑手的存在。
他算计了金超，使得金超误以为周昊和蒋倩倩搞在了一起。
然后引导金超将周昊和蒋倩倩两人杀害，借刀杀人。”
“幕后黑手？你是说，那个真正制作纸人的术士？是他算计了金超，借助金超的手，杀害了周昊和蒋倩倩？”
“没错，我们是有这个猜测。
不过，这只是一个猜测罢了。
如果真实情况是第一种可能的话，金超说的都是谎话。
那他所说，纸人并不是他制作的，而是他偶然得到的，可能也是假的。
他杀周昊和蒋倩倩，可能就是为了练就某种邪恶手段的特殊仪式。
他对你的说法，只是在为他的残忍行为找一个合情合理的掩饰借口罢了。”
“他人都要死了，骗我，找这个借口有什么意义吗？”
江凡有些无法理解。
“如果他死了，确实没什么意义。但是，如果他没死呢？”
“没死？怎么可能，你确定他没死吗？”
“我们不确定，这正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江凡，你会招魂吧？”
李哲没有回答，而是突然问道。
“江凡，你其实不用隐瞒，我们已经猜到了周昊和蒋倩倩的怨魂，是你招上来的了，你放心。
我们不会因为你招来怨魂，害死金超的事情，对你追责什么的。”
“……没错，我会招魂之术，你们是想让我试试对金超的魂魄进行招魂，如此判断一下，金超是否是死亡？”
“是的。
如果金超没死，招魂毫无疑问会失败。而如果金超死了，那就把他招魂来，问问究竟是什么原因。”
“可以是可以。但时我的招魂之术，水平不高，就算金超死了，我也不一定能招魂成功将他的魂魄招魂来。
而且，就算招回来，也是没有理智的怨魂，根本没办法询问什么东西。
所以你想通过我这里得到一些信息，可能要失望了。”
“这样吗？”
李哲那边，听见了江凡的话，有些皱眉。
“江凡，我是谢建国。”
这时，电话那边的人换了，换成了谢建国。
“谢队你好。”
“你过来学校一趟吧，我们现在在学校。先试试，看看招魂的情况。
而且，相对于第一种，我们其实更倾向于第二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金超所说的都是谎话，我觉得不太可能。
金超所说的东西，和我们调查的情况，有着很大的矛盾。
一般人说的谎话都会贴近事实，使人难以分辨，而不是说这种完背离事实，一下就会被人戳破的话。
而且，在存在幕后黑手的情况下，金超的话也是逻辑自洽的。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他出于某种目的，迷惑了金超，那之后的一切事情，都可以解释。
所以，这一次来，我们不仅仅是想请你招魂，验证第一种可能，金超是否死亡之外。
还要想请你出手，借助金超杀人纸人烧毁剩下的灰烬，尝试推衍一下，这纸人的制造者究竟是谁。
由此推断，是否真的存在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