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藏钱的地方。」
许云锦脸色稍微好转了些,看向一旁的小五,小五便出了酒楼骑上马朝康廉家奔去。
随从的眼里闪过一抹嗤笑,呵,能找到真的公章算我输。
康廉见许云锦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连忙又跪回了原地,腰板挺直仿佛找到了随从的漏洞。
「就算按你说的,我们去找过你家老爷,可后来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恰好知道他就在悦福酒楼、在哪个包间?
你又正好要出去买东西呢,我们这些都不知道,如何下手谋害于他?
我们也从来没有去药店买过砒、霜,这些大人都可以去查,种种疑点都能证明绝不是我下的手。」
康廉思路清晰,一连提出了几个问题,众人想了想又觉得有道理。
随从却不依了,逮谁咬谁:
「谁不知道许韩两家亲近,说不定就是你们和韩家公子串通好了,将我们的行踪泄露出去了。
而且众所周知,温乐郡主就开了个医馆,说不定你就是在那里拿的毒药,就是你们相互配合害死了我家老爷。」
韩韶执被裴冉制住不能动手,只是嘴里嚷嚷着要撕烂他的臭嘴。
「覃捕头,我们许家的人品您是知道的,今日来酒楼,四十万两银票我是一分不少的带来了,我们家就算是穷死,也不会做出谋财害命的事儿来。
可不像有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日后怕是会被恶鬼蚕食殆尽了。」
许云锦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随从,直将他看得背后一身冷汗,不敢与她对视,头也不自然的偏了过去。
「那个,刚刚这位管事不是先进的酒楼吗?那段时间他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们都还不得而知?」
人群中一位男子弱弱提醒了一下众人,刹那间,各种怀疑的目光铺天盖地的朝许云锦而来。
可她依旧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倒是让知道内情的覃捕头十分敬佩。
「你可有何话说?」
覃捕头一脸严肃的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康廉,其实心里正憋着笑呢。
这温乐郡主家的管事还挺会演,要不是他知道是装的,恐怕就真的觉得对方此刻的表情是在心虚了。
「大人冤枉啊,小人今早吃坏了肚子,所以一下马车就去净室方便,绝对没有去过酒楼其他地方,不信的话,可以让那个店小二给我作证。」
康廉有人证,众人目光也看向了一旁的韩北。
「去把人叫来。」
韩北叫过一旁的伙计去喊人,那伙计的工作就是酒楼守后门的,表面上看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但韩家人都知道,后门的重要性,所以能守在那里的都是很得主家信任的人,大牛却不一样,只是个普通的伙计,但是很聪明,值得信任。
覃捕头也让一旁的衙差出门去找大夫来检查康廉是不是真的吃坏了肚子,这一举动明显是不信任许云锦了,众人神色各异,没说话,静静地等着。
覃捕头看了一眼楼下的情况,又询问了几个人,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就带着两个衙差去了第一案发现场。
对方为了做出死者是被谋害的样子,还特地将包间弄得很乱,随从一进门就把尸体搬去楼下了,生怕官差们查到点什么。
覃捕头在楼上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便带着人下了楼,正好去叫人的伙计回来了。
伙计去得有些久,是小跑着回来的,众人闻声看了过去,小伙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喊了一
声:
「不好了公子、掌柜的,大牛不见了,房间里就剩几件破衣服。」
「什么?」
许云锦这下才不淡定了,那小伙计可是最重要的人证了,若是他不见了,那康廉的嫌疑可就大了。
人群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