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大夫所说确实有一些是对的,康廉这几天因为作坊的事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吃多了也是今天计划中的一环。
许云锦一回来就发现他的问题了,正打算今日回去后给他开点药,没想到昨夜却发生了这件事。..
原本昨夜康廉和范远桥都争着要做今日那个提前进入酒楼的人,但康廉凭借着自己的身体优势胜出了。
在来的途中,许云锦给他扎了两针,保证他一下车就能「畅通无阻。」
「不会是你们串通好了吧?」
随从闻言不高兴了,看向许云锦和蒲大夫,哪儿来那么凑巧的事儿。
蒲大夫平白无故被冤枉,行医多年从未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老夫行医多年,但凡是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那老夫便不得好死,哪里来的黄口小儿,胆敢在这里置喙老夫的医术和人品。」
蒲大夫家祖上便是大夫,世代行医,蒲家也很会做人,在这永定县也算是小有名气,大家都比较信任他。
「就是,小哥,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蒲大夫家给我们看了几十年的病,不管是人品还是医术我们都信得过的,还用不着你一个外乡人在这里胡说八道。」
一个刚刚在门口跟许云锦说了许久话的婶子站了出来,她刚刚一直着急不知道怎么帮郡主呢,现在可不就找到机会了。
「哼,若是不信,就请另寻高明吧。」
蒲大夫说完气得拂袖离去,随从也知道自己现在是犯了众怒了,而且证明了康廉是真的生病了。
现在人证也没有了,康廉到底有没有去过包间他们都不得而知。
「你们在大厅可有见过他上楼?」
覃捕头又看向一旁的食客和几个伙计们,只见他们纷纷摇头:
「没有,今早客人多,我们一直都在忙,我来返上菜好几次,都没见过他。」
「我们也没有。」
坐在离楼梯最近的两桌客人也否认没有见到过,这下好像真的就将康廉的嫌疑洗清了。
「我不信,说不定他们酒楼还有别的方法可以上楼呢。」
随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是疑问,是肯定,因为悦福酒楼的确还有其他通道可以去二楼。
覃捕头和看热闹的百姓也看向韩北,眼中的求知欲让他脸色凝固了一下,人群里几方人士都心里暗笑。
「韩掌柜。」
覃捕头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韩北咬牙切齿的说出个「有」字。
这下他们酒楼的秘密算是人尽皆知了,虽然对那些个大家族来说,这早就不是秘密,可以后谁还敢放心在他们二楼包间谈正经事儿。
想到这里,韩韶执面上也有些不得劲儿,虽然他们家有钱,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会不会影响到其他生意还未可知。
「看吧,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勾结起来,让他偷偷上了二楼。」
随从很得意的说道,众人的眼光又移到了康廉的身上,应该说是许云锦的身上,毕竟他是管事,而她是主子。
覃捕头也不禁皱了皱眉,在外人看来,他这就是不想得罪温乐郡主,不然早就先把人带回衙门关进大牢严加审问了。
但是这随从咬得太死,也不能将人放了。
就在他两相为难之际,小五回来了,顶着康廉期盼的眼神,他感觉嗓子被糊住了一般,脸上十分为难。
「郡主,属下将康家翻遍了,没找到染坊的公章。」
小五话音一落,康廉脸上
血色尽失,没有上下尊卑、男女之别,上前抱住了许云锦的腿。
「东家,您相信小的,昨夜我才看过,公章就在家里放着,一定是他栽赃陷害。
我是什么样的人东家您还不清楚吗,不信您问问范管事,我们真的没有找到过那商人啊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