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扎满他全身的穴位。
许云锦爬上元轩的马儿,他牵着马朝许家走。
等许云锦到家后又是一阵慌乱,虽然她交代了几人不要说当时的场面有多惊险,可老两口看到她额头、手臂上的淤青也猜出来了。
老两口都悄悄的在一旁擦眼泪,林氏倒是比较坚强,只是眼睛还是红红的。
许云清和许文得到消息回来得极快,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对方就是想要许云锦的命,愤怒的父子和元轩三人查看了她的伤势后就进书房了。
没一会儿几方人马就快速动了起来,但幕后之人的手伸出来后缩得极快。
许云锦的屋子里,许云梦正给她上药。
「阿锦,要不...」许云梦看着她白嫩手臂上的淤青欲言又止。
「阿姐,我不想要一辈子被关起来。」许云锦知道她未尽的言语里想表达什么。
许云梦沉默,猜到了许云锦的意思,不再劝,只是上药的动作更轻了些。
上完药许云梦转身离开时说了句,「注意安全。」
「好。」许云锦笑着回道。
许云梦离开了,许云锦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从农场将那根银针取出。
将银针在鼻子边闻了闻,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她只能分辨出几味药。
都是能够刺激马儿发狂的药,不过这毒显然更恶毒,就是她不舍弃马儿,到最后马儿也会被毒性侵蚀全身而亡。
这么毒的药让许云锦将怀疑人选定在了毕方的身上。
可是也不一定,毕竟之前韩韶执中的毒也是毕方所制,难懂对方此刻就藏身在京都?
想到这个可能许云锦觉得汗毛竖起,难道今天这一切都是毕方安排的?
或许是何家亦或者是丁家从别处得来的毒药?
许云锦思来想去,好像仇敌有点多,暂时想不出来是谁,而许文他们三人那边查得也不是特别顺利。
「你是说那个车夫死了?」元轩说的那个车夫就是元舟一开始扔下马车的那个。..
「是,当时属下将他扔在地上忙着去追郡主的马车就没注意那人,他当时就跑了。
属下刚刚带人在城内一户人家找到他的尸体,属下失职,请公子责罚。」
元轩挥手让元舟起来,今天这事显然是安排好了的,不关元舟的事,他不是那种随便决定人生死的主子。
跟何况元舟现在还受着伤办事。
「对方的手段不容小觑,若是抓不到对方,怕是阿锦以后会陷入被动。」许文皱眉说道。
「我估计和毕方有关。」元轩和许云锦的猜测一样,也觉得毕方大概是藏身在京都了,或者就是最近在京中。
许文听到这个名字正要说什么,就被匆忙进来的左逸打断了。
「出事儿了。」左逸一脸愤怒的走了进来。
他的情绪克制得很好,脸上很少有别的表情出现,亲如女儿的许云锦受伤他都还强忍着怒气去调查凶手,可现在这个模样显然是气极了。
「怎么回事儿?」许文连忙问道。
「南边传来急报,几天前南月突袭,丁鹤带兵退敌的时候受了重伤,昏迷了三天,醒来上奏折请求圣上念着他此番差点没命的份上对丁玉隆网开一面。」
左逸面色冷青的将刚收到的消息告诉众人,「现在消息已经传开了,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人煽动百姓闹事求圣上宽恕丁玉隆了。」
许文三人闻言脸色也很不好
看,尤其是元轩,刚刚他看见的那两个士兵应该就是前来送信的。
南月现在正是夺嫡的紧要关头,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主动与大齐发生矛盾才是,就算是有,也应该就是点小摩擦,不用丁鹤出面。
看来丁鹤为了救这个儿子还挺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