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除了上班外,平时自己很少离开宿舍,唯独今天晚上吕大闯请自己吃饭,然后又被刘大可请去喝茶。忽然间,侯晋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心想:难道是吕大闯干的,故意将自己装有宿舍钥匙的衣服留在酒店,然后趁自己去喝茶,到自己宿舍寻找到了日记本,在搜集刘大可违纪甚至是犯罪的证据。闪念中,侯晋生很快否定了自己:此事绝不可能是吕大闯干的,作为一个厅级干部,私自进入他人宿舍,一旦被人发现脸面该往何处放。即使吕大闯与刘大可曾有过节,吕大闯想告倒刘大可,也断然不会采取如此卑劣手段,一旦被人传扬下去,吕大闯将如何面对厅机关曾经的下属啊,其名声肯定会受到影响。想到这,侯晋生不由地摇了援头。侯晋生又想,不是吕大闯,那会是谁呢?侯晋生想不出,越发感到厅机关的水很深,心里不免有些余悸。
天色已晚,侯晋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时浮现在侯晋生眼前,就联想到了近日来发生的一切,越发觉得刘大可高明,似乎对刘大可产生了感激之心,就想:一旦援藏的名额批下来,便将日记本销毁,尽快逃离厅机关这是非之地。
刘大可似乎进入了多事之秋,有关其负面传闻不绝于耳,心里极烦,晚上应酬又少。闲暇时,孤独的刘大可就在家里,坐在沙发上,品茶看着电视,以打发寂寞的时日。
夜晚,同往常一样,练了一会儿字的刘大可又坐在沙发前看起了电视。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那熟悉的脚步声,刘大可很清楚是吴灿来看自己,就起身开门。果然,门外站着吴灿,手捧鲜花,左顾右盼,似乎心情有些急切。见吴灿为自己送花,刘大可觉得有些不解,疑惑的目光望向吴灿,笑道:“不过年过节的,送花干什么啊?”
“还非要等到过年过节,或是为你庆生才买花啊。买花是为了调节生活氛围与情调,你看你这家,一点生机也没有。”吴灿说着,连外套也未顾得脱,进屋寻找起了存放鲜花的物件,俨然成了刘大可家里的主人。
不长时间,吴灿找来一闲置花瓶,又向刘大可要过剪刀,脱去外套,先是往花瓶里倒了些清水。然后,又撒上些食盐类粉末状的物品。刘大可有些不解,就想问清原因。吴灿头也没抬,便道:“里面是些保鲜类的营养品,能够延长鲜花的寿命,这样鲜花开的时间会更长一些。”吴灿坐在沙发上,将买来的鲜花打开,用剪刀修整了一番。刘大可用欣赏的目光观看着吴灿那纤巧玉手,不再言语。
不长时间,吴灿将买来的鲜花全部更换到了花瓶里,红白相间,花叶相映,如同一件艺术品。吴灿似乎不是十分满意,又调整了一番。吴灿还想将修整下来的残枝败叶收拾一下,却被刘大可制止了。刘大可笑道:“我来吧,你去洗洗手。”
“怎么样,不仅房间有了香味,而且也显得有些生机了吧。”从卫生间出来,吴灿望着茶几上插满鲜花的花瓶笑道。吴灿说着坐在了刘大可的身边,然后又在客厅里四处张望起来。刘大可不解,就道:“咋了?”吴灿道:“我看把这花瓶放在哪里,总不能天天摆在茶几上吧。”
“放茶几上不挺好吗?不仅一回家就可以看到,还可以闻着花香看电视。”刘大可笑道。吴灿又朝客厅里张望了一眼,似乎没有发现更合适的位置,也就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刘大可似乎想起了什么,就问道吴灿:“我让你搞的与省书协和美协的共建方案到什么程度了?”
面对刘大可的突然提问,吴灿似乎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地一怔,睁大眼睛道:“什么方案啊?”
刘大可知道吴灿对自己的要求没有落实,但又不好直接批评,就望了吴灿一眼,微微一笑,道:“前段时间去南方休假,我不是对你讲过了吗?现在接待任务轻了,将内部招待所顶层再改造一下,全部建成书画展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