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处死慕容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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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兄弟,吃酒,吃酒...」破落小院子一间偏房之中,周富贵端着一碗酒对许满仓、索达成、李清三人说道:「今日我等兄弟只管吃酒,不醉不归。」
许满仓、索达成、李清为周富贵最要好的兄弟。
「好!」三人齐声应了一声,许满仓与索达成便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而李清却喝得极为勉强,被辣得叫苦不迭,惹得许满仓、索达成哈哈大笑。
周富贵也是一饮而尽,劣酒就如一把刀子似的,划过周富贵的喉咙,落入腹中。
葡萄美酒甘美可口,可周富贵宁愿喝这劣酒。
她将我当做什么?当做戏子还是她卑贱的奴隶?藤蔓?老子为何要做藤蔓依附而生?贱人,太小瞧我了!
今日之辱,他日必将百倍奉还!
「喝!」周富贵心中憋闷难当,又端起一碗酒后说道。
「富贵哥,你没事吧?今日你...?」四人已经喝光了两坛酒了,可周富贵话也不多,只喝着闷酒,三人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于是许满仓问道。
李清与许满仓也是疑惑的看着周富贵,等待他回答。
「我等扯旗造反如何?」周富贵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借着酒劲说出的话,顿将三人吓了一跳。
「啪!」片刻后,许满仓在大腿上拍了一记后嚷嚷道:「造反就造反,我满仓就跟着富贵哥干便是,有何惧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岂不快哉?」
「夯汉,你想去做山贼啊?」李清瞪了许满仓一眼后对周富贵说道:「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营主啊,今日你这话,兄弟们只当是未听见,今后可不能再说了。」
周富贵也是觉得失言了,连忙点了点头,索达成也是点了点头。
但凡起事,无不天时、地利、人和俱在,方有那么一丝可能,天时、地利、人和俱在,起事者,大都也是以失败而告终的,最后落个家破人亡、满门抄斩的下场。
至于做山贼,占山为王等等,也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敢带着家人钻山沟,且敢冒着时刻杀头的风险。
对此,其实周富贵也是明白的,今日说出这话,大概是被气昏了头,再加上酒上头的缘故吧。
「小不忍则乱大谋!」李清接着对周富贵说道:「营主你是个有本事之人,见识不凡,善于统兵,骁勇果毅,且重情重义,如此之人,必不甘久居于人下的,不过你却有个致命弱点。」
「是冲动吗?」周富贵闻言沉吟道。
「正是!」李清点头道:「今日李清吃了酒,就放胆直言了。」
「呼啦啦!」许满仓又抱着酒坛,将李清面前的酒碗满上后笑道:「酸秀才,再吃两碗,胆子就更大了。」
「哈哈!」索达成忍不住笑出了声。
「啪!」周富贵踹了许满仓一脚后,抱拳对李清说道:「周某请李兄赐教!」
「春秋勾践,受辱于吴,甚至替吴王夫差探病尝便,换得夫差放其返越,勾践卧薪尝胆,耐心等待时机,待吴大乱,便乘虚而入,灭了吴国;韩信胯下之辱,方为汉之三杰,一代战神;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故而成大事者,无不先要学会「隐忍」二字,咳...咳...」李清说得口渴了,端起酒碗猛喝了一大口,却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周富贵、许满仓、索达成却没再笑话他了,均是默默的思考着他的话,特别是周富贵,是在深深的反思。
「营主家中不幸,清心中也是痛恨之极,也是恨不得手刃恶贼...」李清接着说道:「可过后,营主你可曾细想,这么做,当真是万全之策吗?报仇雪恨有许多法子,何故营主你独独选择此等下策?」
「李兄之言甚是...」周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