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喜之,你为何不要?”
“汉家七尺男儿,岂受胡狄之赐?”徐儒彦明知这句话要得罪周富贵,但仍是不理其父徐世肱的眼色,梗着脖子答道。
“什么胡狄?什么汉人?皆为华夏儿女,又何分彼此?”周富贵似乎是生气了,呵斥了徐儒彦一句后,便不再理他,????????????????转头问向徐世肱道:“逆首慕容弘何在?”
周富贵其实并未生气,对于如此有气节之人,周富贵心中却是颇喜的。
“跑了!”徐世肱答道。
“向何处跑了?”周富贵闻言皱眉问道。
“海边。”徐世肱答道。
“又是海边?”周富贵恼火的说了一句后便下令道:“追过去,休要让他跑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过这也难怪,换做是自己,也会向海上逃亡的,而大燕国铁骑无敌,对于大海,却只能望洋兴叹了,周富贵心中暗道。
唯一指望就是在慕容弘上船逃走之前,生擒或杀了他。
“插在门口,无人敢滋扰贵府。”周富贵随后丢给徐世肱一面令旗后说道。
周富贵说罢,便带人向着海边追杀而去。
“多谢大都督!”徐世肱大喜,将令旗紧紧抱在怀里,如抱救命稻草。
“爹爹...”徐儒彦走到徐世肱的身边,扶住了他。
“嗯,彦儿,你觉得此人如何?”徐世肱点点头后问道。
“哼,胡人的鹰犬,一介汉贼而已!”徐儒彦冷哼道:“爹爹为何雌伏于他?献了此城,孩儿实在不明。”
“糊涂!”徐世肱闻言看了徐儒彦一眼后说道:“趋利避害,为我徐家能存于这乱世之中的缘由。夏朝廷无能,久久无法打过江来,难道我徐家之人就不活了?徐家之产业就不要了?”
“嗯...”徐儒彦极为不甘的点了点头。
“彦儿你方才所言,换为其他人...也许我徐家难保,可此人却毫不在意啊,彦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徐世肱接着对徐儒彦说道:“记得为父给你说的事情吗?”
“何事啊?”徐儒彦问道。
“数年前广陵郡之事,数年前睢宁县之事。”徐世肱答道:“有一名胡人汉将,不顾自身安危,救下了数千夏人,为父记得那人姓周,而这名胡人都督也姓周。”
“是他?”徐儒彦闻言惊诧的问道。
“十有八九是他。”徐世肱点头道:“如此之人,来到东海郡,对于东海郡的百姓来说,是福而不是祸呢。不过彦儿,记住为父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然低头可以,却不可与其深交,只能是虚与委蛇。”
“孩儿明白了。”徐儒彦似乎是没听懂,又似乎是没听懂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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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过去!”
“生擒逆首慕容弘!”
燕东海王慕容弘突袭燕京城幽州,不料就于幽州城下大败,损兵折将的,麾下兵马折损大半,领残兵自海路逃回东海郡,大气还未喘上一口,燕平叛大军便尾随而至。东海大族黄家、徐家害怕受到牵连,便偷开城门,献了东海郡。
慕容弘带着残兵向海边逃去,周富贵不舍,领大燕国铁骑穷追不舍的,势必生擒或杀死他。
大海当然在东海郡以东,道路是以盐碱地为主,加上不久前的一场小雨,使得道路泥泞不堪的,如此慕容弘及其残兵逃得异常艰难,但也迟滞了周富贵的追兵。
周富贵麾下铁骑纵马疾驰,卷起了铺天盖地的湿泥,湿泥翻飞,露出了裹于泥地之中的一具具尸体,道路两侧也有无数倒毙的东海军的尸体,还有无数折断的兵器、箭镞等。
“前面的定是逆首慕容弘,追上去,别让他跑了!”
周富贵亲自领兵追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