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人乃是武德营的部下,当日刺杀大理寺卿时就有出现,而在这之前,武德营曾经有过一段短暂调动,此人也能作证。”
老皇帝点点头,看着那名士卒问道:“朕问你,你可是武德营下的士卒?”
那名士卒连连点头,“是,陛下,我所属武德营之下。”
“可有什么东西能否证明?”
“自然有,陛下,这是我的武德营腰牌。”
所有武德营下的士卒不管职位大小,皆会配发武德营的腰牌,作为身份的象征。
那名士卒立即将腰牌掏了出来,呈在手上。
袁左心知再让事态走下去,只会越来越糟。
此时他起了杀心。
一股气机流动在全身,随后他缓缓的朝着那名士卒走去,每走一步都带着极大的威压。
在一刹那间,他突然出手,想要捏断那名士卒的喉咙。
古小天一惊,他也没想到,袁左还真敢在朝会上动手。
然而,袁左的速度太快了,想要去拦,却已是来不及了。
就在袁左自以为要得手的时候,一把刀突然横空出现,紧接着便是一股强烈的刀罡,朝着袁左劈去。
鲜血四溅,袁左的哀嚎声响彻在整个朝会之中。
他整条手臂都被一刀斩下,此刻他正捂着断手,痛苦哀嚎。
而出现在那里的人,则是席间一直没什么声响的大将军关靖。
关靖一脸冷漠,轻声道:“袁统领,若这不是在朝会上,恐怕就不是掉一条胳膊这么简单了。”
老皇帝没理会这场插曲,只是问道那名士卒,“朕问你,你可否能确定,当夜刺杀太子殿下的正是镇南侯?”
士卒点点头,立马说道:“回陛下,镇南侯死的当夜,武德营中最为精锐的一支部队受袁统领意,曾消失在武德营中一段时间,之后也再无返回。”
之后的事情,自然不必在细说了。
几乎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知道了,当夜镇南侯一定刺杀过太子殿下。
原因很简单,袁左是镇南侯最忠心的部下,一路都是镇南侯提拔上来的,武德营最精锐的部队一直是任着守卫京都的职责,若是无大战,是万万不能离开京都的。
而如今,这支最精锐的部队却突然消失在了京都,具体是去了哪里,其实答案也不必明说了。
老皇帝长呼一口气,看向张锡,语气冰冷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锡知晓大事已去,关靖在那一刻能站出来砍断袁左的手臂便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但此刻,张锡却不知怎么的,死活也不肯放弃,只是怯生生回答道:“回陛下,臣真不知道镇南侯想要刺杀太子殿下,如今证据确凿,臣提议将镇南侯一脉统统铲除,在告示百姓镇南侯所作所为,以确立太子殿下的身份地位。”
席间,一股冷笑传来。
所有群臣顺着声音看去,正是来自古小天。
古小天叹气道:“张大人,您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敢说刺杀太子一事,你没参与?”
张锡装傻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古小天摇摇头,本来还想给这张锡一个机会,既然如此,那也别怪他了。
他只是轻轻在朝中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另一人被带了上来。
正是当日刺杀大理寺卿的领头人。
这名领头人甚至没等皇帝发话,便直接说起来。
“陛下,当日刺杀大理寺卿全是文儒侯指示,我只不过是拿钱做事而已,我自愿领罚,但还望陛下认我有功,敢站出来指控,对我网开一面。”
为了保命,这名领头人自然是把最为重要的东西吐了出来。
张锡顿时脸色煞白,如今证据确凿,他就算有一百张嘴想必都是辩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