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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难道还没到目的地吗?”
“此行要去的是乌歌与昆厥,”萧载阳慢悠悠道,“这两国即便是从大启最东边的领地出发,也得走上十天半个月,哪儿有这么快。”
何芊蔚埋首到臂弯中,一副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样:“可我觉得在这海上飘了少说一个月。”
“我们才离开扬州呢。”萧载阳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还早得很。”
何芊蔚不出声了。
萧载阳则仿佛食材后再出发。”
对于没把握的事,太子殿下从不让何芊蔚知道,而如今他既然说出口,便代表此事十拿九稳。
何芊蔚当即惊喜地抬起头:“我要下船走走!”
“可以。 无\./错\./更\./新`.`.a`.p`.`.c`.o`.”萧载阳满口应下,“但得有我跟着才行。”
两人在房中又单独相处了一段时间,彼此毫无知觉,船队却是如计划般驶近了萧载阳口中所说的那座岛屿。
沉重的锚被抛入水中,沉到海底问问抓住了松软的泥沙,而多日来未见陆地,不少人都聚到了甲板上,兴致勃勃地交谈着。
正值午后,海岸边有不少居民,纷纷投以好奇的目光,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围到了船边。
而船上的人先后下了船,各司其职地忙碌起立。
萧载阳与何芊蔚则是在听到纪修禀报后,耐心又坐了一会,等到围观的人群好奇心得到满足,慢慢散去时才下船。
时隔许多天再次踏足坚实的土地,何芊蔚甚至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走着走着就会突然一阵颠簸。
萧载阳好笑地瞅了眼她紧紧挽住自己的臂弯:“如今又不是在船上,生不起风浪,怎么还这般小心?”
“这不是还没找回感觉么,”在船上偶尔遇到风浪,毫不犹豫就主动和萧载阳绑在一起的何芊蔚依旧不松手,“过会儿我就撒手没。”
萧载阳扬眉道:“那恐怕有点难。”
说着,他瞧向了两人交缠的手臂,笑得如沐春风:“这手恐怕是撒不了。”
何芊蔚装作没听见,扭头就往海岸上看,一副良辰美景不可辜负的模样。
她也确实瞧出点不一样的,抬起胳膊肘就撞了撞身边的太子殿下:“怎么有这么多人在捡贝壳?”
萧载阳毕竟不是百事通,闻言只干脆果断地答了一句“不知道”,然后派出纪修去打探一番。
实话说,在纪修听完吩咐,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的时候,何芊蔚还蛮惊讶的。..
如今早已不在启国境内,而尽管这海岛大约与东方其他国家一般,共用同一种语言,却终究并非启国的官话,结果纪修一脸冷静,仿佛压根没什么影响地就去了?
她低声和萧载阳咬耳朵:“纪修真的只是个太监吗?”
“当然是了。”萧载阳也弯下腰,凑近何芊蔚耳畔,笑道,“只不过他旁的本事也学得不错而已。”
“……冒昧请问,这旁的本事究竟有多少种?”
萧载阳还当真想了半天。
他犹豫道:“也许……什么都会一点?”
何芊蔚诚恳十分:“让他做东宫的总管太监当真是屈才了。”
近十年的光景,何芊蔚就没见过有什么事是纪修办不到的——他就像个无所不能的全才。
遇事不决喊纪修确实不是句玩笑话。
“我也觉得。”萧载阳深表认同,“可惜我一日不弱冠,纪修就不会轻易听从旁的安排。”
纪修终究是先皇后身边的亲信,皇帝掐在早秋那会儿,然而无论礼部还是内务府,在年初就已经筹备起来了。
太子弱冠可是国之大事,毕竟一旦行过冠礼,萧载阳便算是成人,可以上朝议事了——其实有不少大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