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
他开心的笑着，有点二。
沧流比起顾明泽来说敏感了很多，一看白茶的面色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能感受到白茶身上淡淡的悲伤。
沧流拉了拉顾明泽的胳膊，示意顾明泽闭嘴，在悲伤的人面前笑的这么开心明显是尴尬又怪异的。
可是沧流还是低估了顾明泽的神经大条，顾明泽正沉浸在自己居然做了这么多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惊天动地」的大事的兴奋之中。
「真的，我今天可厉害了，我没怂诶！我今天居然牺牲自己救那些小孩子，一开始还帮你们黑了这里的监控！」顾明泽越说越兴奋，开心的挥了挥手：「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厉害过！」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人接他的话，这下，就算顾明泽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刚想尴尬的挠挠头，却被不知何时走上前的白茶握住了手腕。
「手指破了被头发扎一下可是会很疼的，别一尴尬就挠头。」白茶握着顾明泽的手腕，看着顾明泽鲜血淋漓的手指，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很努力了啊。」
对于一个只比普通人强了一点的顾明泽来说，挖出这么多人绝对是尽力了吧，这十根手指估计得几天都用不了了。
「嘿嘿，就是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人啦！」顾明泽傻笑着挥了挥拳头：「当牛做马的那种！」
白茶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周围有父母和孩子们的哭泣，只是这次，他们哭泣不是失去的痛苦，而是重逢的喜悦。
用我的失去换来你们的重逢，这未尝不可。
白茶扯了扯嘴角，抬起头，想看看天空，一抬头，却看见了路西法的脸，俊美、深邃，带着担忧和温柔。
「别担心，结束了。」白茶握了握路西法的手。
路西法无言，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白茶，却没想到白茶竟然反过来安慰起他来了，心痛，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不想说一些白茶早已知道的大道理，只能选择默默的站在白茶身后，就这样陪着她。
「犯人扣押完毕，任务完成。」
「白小姐！任务完成。」
「回来了回来了！累死了！」
过不多久，云鹤也出现在了白茶身旁，陆陆续续的，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
平时白茶还没注意，这次部聚集在自己周围，白茶竟然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也那么多。对她用着敬畏的称呼，态度却自在又亲昵。
「嗯，累了。」白茶笑着，清冽的声音带着几分温和在雨中飘散，揉碎在所有人耳畔：「任务完成，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