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虎后背上被烧,再经尿水一激,疼的他忍不住掉下眼泪。
大伯见状以为他是因为昨天的事生气而做出一些过激自残的行为,昨天赵魁打儿子的事他也听说了,他对赵魁的做事方式极不赞同,虽说玉虎顽皮了一些,可是一个当父亲的,对待一个少不经事的孩子,下手如此的不知轻重,不管头子pi股一通乱打也是不应该的。如今看到玉虎把自己的衣服点燃,以为他是受了父亲的打骂而想不开走上了极端,于是便好言宽慰。
<玩的又一次失控,险些再次惹祸,这要是被父亲知道了,少不了又得挨上一顿臭骂,他正发愁如何混过父亲这一关,现在又见大伯误会自己,于是就将错就错。心中暗自琢磨“也好,我正担心没法向家里人交代呢,而今却又让人产生误会,正好可以就此机会借助家族的威压,向其施加影响,最起码让他日后不敢恣意妄为,任意地打骂自己。”想到这儿他又拿出自己的表演天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诉父亲的暴力du裁行为。声称自己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大伯呀,侄儿命苦啊!谁家的父亲像他这般狠心?他有严重的家暴倾向,常常以
ue待家人为乐,我在这样的家庭里还怎么活?我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儿啊?与其被他折磨致死,倒不如一把火烧了痛快,我也要让全村人都知道知道他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情味?”
大伯一边儿劝他不要再做傻事,一边领着他去找赵魁理论。
这时赵魁还在被窝里面钻着,大伯喊开屋门,把玉虎点燃衣服的事情对赵魁说了一遍。
赵魁不以为然道:“不会吧?昨天我打了他是不假,可这小子就是破车子转的,一天不敲打他就皮肉发痒,非得收拾收拾才安心,他还能为了这点儿小事想不开?”
“事情都出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家玉虎把自己的衣服都点着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只怕就要出大乱子了!”
“以前又不是没打过,打了他多少次,就是不长记性,这小子就是他娘的属猪的,光记吃不记打,这边你刚打完他,他又给你捅篓子了,难说有一天消停的时候。”
“这次不同以往,他的毛衣都着了,这还能有假?什么也不用说了,赶紧的先起来看看再说。”
赵魁这才半信半疑地穿衣下床。
这时就见赵老太公也上门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赵生的父亲喜欢起早,没事儿四处溜达溜达,当他听说玉虎zi焚事件之后,当即把赵魁骂了个狗血喷头。太公作为赵家的族长,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身为赵魁的长辈,对于一些自己看不惯的事,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数骂一番。德高望重的赵老爷子,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地插手别人家的事务,一旦出面干涉,说明这件事已经十分严重了,赵魁虽然在自己家里说一不二,霸气无双,然而在自己叔叔面前,依然是底气不足,不服软不行啊!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赵太公的辈分在那儿摆着呢,赵魁若是胆敢以下犯上,拒不认罪,老爷子真敢拿拐杖敲他。
玉虎平日里受够了父亲的打骂,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扬眉吐气的机会,趁机向老爸提出一些要求,以企获得更多的利益。
以赵魁的脾气,当场就想发飙,无奈有叔叔在此坐镇,所以不得不做出让步,答应在今后对待玉虎的问题上,尽量的做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说服教育为主,尽可能地不再对他进行打骂体罚,及时的改正一些不正确的做法。
玉虎狐假虎威,得寸进尺,继而提出要与父亲平起平坐,在家里享受和老爸同等的待遇:“今后你要买啥,也得给我买啥,你要干什么,我也要干什么。”
赵魁这下可急了,忍不住劈头骂道:“我
你妈你也日?”
话音未落立时引来一片无休止的咒骂,赵母首先发声:“说什么混帐屁话?有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