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关键时刻没有忍住,放屁声音有点大了。原本如果不加约束的话,一个大屁就能解决问题,中间被玉虎打搅停顿两次,好好的一个屁硬是被狗蛋放的稀碎。
正在这时,一位老者走到两人旁边,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玉虎正为刚才丢面子的事耿耿于怀,如今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报复的机会岂肯轻易错过?恰巧老者帮了他一个大忙,对方这么一问,玉虎借花献佛道:“刚才最后一响,是柏乡时间:十一点整……。”
围观众人拍手称绝、满堂喝彩。狗蛋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由向玉虎埋怨道:“我说哥们儿,你怎么一点兄弟情份都不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老弟我弄这么大难堪,这让我多没面子?请你嘴下留情、积点口德好不好?”
玉虎反驳道:“噢,你现在也想起兄弟情份啦?你现在也知道求我嘴下留情啦?刚才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怎么不说给我留一点面子?你怎么不说给我弄多么大难堪?你做得了初一,就不要怪哥哥我做得下十五!”
狗蛋一下被掐到软肋,噎了个大张嘴,是啊,谁让自己说人家来着?只想耍笑别人,难免被人耍笑:“行了,咱俩谁也别说谁了,所谓:唇亡齿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看了我,也好看不了你。”
玉虎:“我就说么,今天若不是你诚心拆老兄我的台,我也不会和你过不去的,你不捧场就罢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当着众人的面让我下不了台。”
“咱什么也不说了,一切都是老弟的不是,今后咱俩还要同心协力,互相捧场才是。”
狗蛋刚才一时把持不住,三声响屁给人带来阵阵哈哈大笑。加之玉虎在旁添油加醋,于是四周的那时候卖棉花,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售棉证,上面登记着棉农的各种信息,姓什么,叫什么,哪个村的,哪个队的,种了多少棉花,以及每次出售棉花的记录,售棉证的大小、颜色几乎跟当时的结婚证一模一样,大致上一看,很难发现有什么不同。
笑声那是一浪高过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笑声未歇又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句高亢的一段清唱,正是一位戏迷声炮’和俺狗蛋兄弟刚才那三声炮有的一拼。”
玉虎本是玩笑之语,不料这位戏迷老兄较起真儿来。说来这位老兄的确有些来头儿,此人自幼痴迷戏曲,眷恋其中,也算是学有小成,还曾获得过什么什么的奖项,这句辕门外三声炮更是他的拿口一绝,当初就是凭借这么一句三声炮轰动一时。如今听到有人敢于跟自己叫板如何能忍?再说难得遇上一位知音同好,如此可以博取喝彩的大好机会不好好表现表现怎能甘心?因此听玉虎那么一说立时急不可耐地追问道:“你兄弟又是哪一个?莫非也是梨园中人?来来来,小老儿不揣浅陋,班门弄斧,若蒙兄弟瞧看的起,今日不妨同台献技,一展歌喉。不求哗众取宠,但博诸君一笑。虽不是什么大奖比赛,也算是一件生平难得的幸事。”
说着话不管对方是什么态度,先自唱了起来:“辕门外那三声炮,如同雷震……。”唱到精彩之处反复吟唱,以期加深众人对自己的印象。那三声炮,三声炮……。当真是字正腔圆回味无穷。
他这里正在自我陶醉,一旁的狗蛋早已是满脸的黑线,一副欲哭无泪,哭笑不得的表情。心中更是郁闷至极:今天自己的脸面可是丢大发了,本来在众人面前下门'走火儿'就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偏偏又被这个老东西左一句三声炮,右一句三声炮地唱个没完没了,这等大丢颜面的糗事,你让别人的小脸儿往哪儿搁?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狗蛋看到呆在这里只能是别人笑话的靶子,那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还要等待他人的掌声吗?想到这儿更不搭话转身就走。
狗蛋不辞而别,玉虎一个人也折腾不起什么大浪来,自然少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