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要这个才配得上。都是自家人,不分彼此。”
“谢谢爹。”户单单倒是不知道这簪子的含义,收得倒是很开心。
既然如此,苏婉月也就没有再阻拦。
“这个簪子,你可收好了。是你爹非常珍贵的东西,意义非同一般。”苏婉月叮嘱户单单说道。
“是,孩儿谨记娘亲的教诲。”
“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离开了。记住我说的话。”苏婉月。
“孩儿,送娘亲和爹爹,娘亲、爹爹慢走。”
苏婉月和连晓雾离开之后,户单单仔细看了这个发簪。
这个发簪不仅是做工,连上面镶嵌的宝石也非同一般。果然爹爹是大户人家,看来苏婉月这次是真的找到如意郎君了。
仔细看过簪子之后,户单单将这个簪子手帕小心的包了起来。藏在了他认为很隐蔽,很安全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连晓雾问苏婉月今日此行何意。
苏婉月却说,“可还记得上次在乌州那个卖茶的老人家。”
“自然记得。怎么了?”
“如果我不是前朝公主,那那颗石头怎么解释呢?”
“你的意思是说,这石头原本的主人!”
“我若不是这主人,这石头肯定也有她原本的主人。目前熟知的几个人,又和这件事有关写的人来看,我能想到的就是纯姨。当日水丞相也并没有介绍纯姨的身份,只是说纯姨的身份很重要。”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石头原本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纯姨?”
“是。如果纯姨是石头的主人,那么乌州对于他来说就意义非凡。所以我刚才一直都在还说乌州的事。”
“难怪我说纯姨的表情怎么一下子,就不像这烟雨楼鸨母的表情了。”
“是啊。所以我猜测,这石头原本的主人应该就是纯姨。”
“你们这事太复杂了。能不能有个明白人,来一次姓把事情说清楚。这样太难受了。”
“你以为人家是卖包子的呢,给你把里面的馅儿都告诉你,然后你再决定买不买!”苏婉月这话,明显是在调侃连晓雾。
“为什么不可以?”
“孩子他爹,人家干的可是造反,掉脑袋的事,能说明白吗?”
“唉。这帮糟老头子,回头就应该让皇上好好修理修理。才好让他们安分,说人话。”
苏婉月没有说话,依旧慢慢悠悠地往前走着。
“那那个户单单呢?害得我把这入宫能证明我是贤妃的物件,都搭进去了。以后若是死了,也没人能认得我了。”连晓雾故意装作有些舍不得贤妃这个身份的样子说道。
“你要是死了,我找谁供我住,供我吃,供我消遣呢!”说这话都还能说的如此高冷,理直气壮,怕是也只有苏婉月有这个底气了吧。
“死丫头,你这话,我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心里不痛快呢。好像大爷我欠你的一样。”连晓雾说出了一种冤大头的感觉。
“本来就是你欠我的啊。不记得了吗!”
“我什么欠你的?”连晓雾有些惊讶的问道。
“以前在烟雨楼的时候,从来就不给银子。还好不是在窑子,不然不知道被你白嫖了多少次。”
连晓雾斜了一眼,简直接不下去,直接换到了户单单的这个话题上。
“你为什么让户单单认我俩做爹娘,咱两也就比他大了10岁。”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那这个孩子平时防备心里很强,今日倒是很愿意敞开。”苏婉月这话倒也说得略微显得有些委屈了。
“这是什么理由?看你好像还挺喜欢他的,你怎么不给他赎身呢?”
“烟雨楼虽然是烟花之地,但是却可以磨炼人的心智。虽说傻人有傻福。但是我若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