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长。话。短。说。好吗?”
“咳啊啊啊,我只是被梁师叔传染了一点不良习惯……简单来说,就是虽然不是必要的,但也不会给我们带来太大麻烦。”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麻烦在于尤焕志的话,我们的麻烦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够大了,根本不在乎刚才那一出。”
凌耀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耸肩摊手。
凌霖晗摸着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无论我们用什么态度对待他,讨好又或是羞辱,他都绝不会因为我们而改变他意图打压排挤凌家的计划吗?”
&n~更准确地讲,是他背后的人不会放弃这样的意图才对。”
凌耀眨了眨眼,打了个响指,
“别看他在东南地界上做着作威作福的州府大人,利用权势和各家势力的私欲,玩弄权衡之术,让其他人不得不想尽办法讨好于他……但反过来,各家势力也在利用他的贪念,引导他做出利于自己一方的选择。
“打压凌家是他们双方作出的共同选择。也正因如此,面对这家伙毫不合理的军队调配和任务安排,而你们的人提出抗议的时候,其他人才会顾左右而言其他。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认为握有权力的尤焕志不会再某一天把刀子转向他们,而是从一开始,尤焕志这个人就已经自愿成为了他们手中的刀子。
“刀子会指向哪里,并不取决于刀子和敌人的关系,而是握刀之人的意愿,不是吗?”
“所以你早知道讨好尤焕志这条路是走不通的,而且大家迟早有一天要撕破脸,干脆提早几天让自己爽一下是吗……”
“咦?这都给你发现?”
“屁啊!你这架势有打算隐瞒吗?!”
“可我我明明有给他送了几只新的妖兽作为补偿啊,前后一算他好歹也算收了两三个六阶妖兽,附加一首丧……喜乐,总归我们也没有亏他——”
“砸掉的场子是你送几颗妖兽能补回来的吗!等等……合着你一开始就是按照丧乐的规格请的乐师吗?!”
“啊,说漏嘴了。你可别说出去啊?”
“我说不说现在有什么差别啊!”
凌霖晗像连珠炮似的抢白了一通,大喘气了好一阵,似乎这才终于冷静下来:
“好吧,好吧……反正都已经不可能改变了。喂,所以呢?闹了好大一出,不会真的只是为了爽一次吧?”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这样真的很爽……君子动口不动手!!”
为了躲开凌霖晗铁拳的凌耀故作大惊失色,像兔子一样向前窜出去三米远,
“我这么精打细算的人,为了这一趟准备了那么久,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爽一次。如果只是找那家伙出出气,挑什么时候都可以,也完没必要带上你这个憨憨。本来就是做给人看的,当然要人员齐,行事张扬,否则又怎么能表明凌家的实力和态度呢?”
“做给……其他家族的人看?可是!难道你想就这样撕破脸,一次性树敌那么多吗?!凌家现在本来就已经……”
“唉。所以说你是个肌肉脑的修炼狂魔,根本不懂咱们这些操持家务的掌权者的心思嘛。树敌?他们本来就敌视凌家,难道还需要我们闹一场才开始?
“而至于撕破脸,那就更没有了——你难道没发现吗?自迈入尤州府的府邸,除了一开始的客套礼节,我就没开口提过其他家族任何人的名字,更没有提及他们任何所作所为。”
凌霖晗甩了甩刚才落空的拳头,回忆着起先前在尤府发生的事。
当时他被凌耀的一系列骚操作震撼到无法思考,很多细节都没有注意到。但仔细回想一下……虽然这家伙说的每句话都会让人觉得这话如果是对自己说的话绝对会血压升高,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