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她的耳边还回荡起声调扭曲的苏维埃国歌,浑厚的男声和女声混杂在一起,神圣而又邪恶的曲调几乎要逼疯她的心智,仿佛随时会撕裂肌肉透体而出的疼痛让她一边努力伸手去够铁门,一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她的心跳速度又上升了,我不确定她还能坚持多久。”
再一次,安格丽娜将手放在了铁门的门把手上,而在一边时刻监控心电图的莱扎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状况稳定下来了,心跳速度正在恢复正常,但下次她还能不能幸免就不一定了。”
跟随着铁门一起飞快下沉的安格丽娜用尽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推动了好像有千钧之重的门把手。
终于,她回到了之前那个有些阴森,有些昏暗,但起码是给人走的走廊上。
曾经窗明几净的会议室内此时贴满了各种各样的文件,墙上,天花板上,地面上都布满了写有重要信息的纸张。
然而此时,那个一直用后背对着安格丽娜的老人主动回过头来说道:“同志,美利坚和它的邪恶盟友正在吞噬我们所珍视的事物。”
不等她记忆中的珀尔修斯继续说下去,时间再一次停滞。
绕过珀尔修斯僵硬在原地的身体,她来到了会议室的角落,发现这里有一台七十年代末才被发明出的电脑。
安格丽娜迟疑片刻后,将资料查询的光标挪动到了一个名为“珀尔修斯”的选项上,按下了回车。 随着电脑屏幕上开始疯狂刷新这串字母,安格丽娜的眼前也开始播放起她所不懂的一切,比如被中情局洗脑时的画面。 “铃可以再撑一剂吗?我觉得她可以!再来1的肾上腺素!” “我不建议继续增加剂量,这样会......”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建议!” 看着医疗床上的扎实皮带都快要被抽搐着的铃挣脱,阿德勒红着眼睛从被捏到汗如雨下的帕克手中接过针筒,扎进了安格丽娜的眼窝。 “我们绝不能空手而归!播放第17号脚本,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铃,我们有任务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