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饭桶!”布格紧紧握着厚重的长鞭,无情地抽打着跪在地上的十名巡逻队长,巡逻队长被抽打的皮肉绽开,鲜血染红了土地。
清梦实在看不下去,连忙从背后抱住了布格:“当下要紧的是尽快找到孩子的下落啊!虽然他们该严惩,可这手下的有点太重了吧!”
“丢的又不是你的儿子!”布格愤怒地甩开清梦,怒视着几个血肉模糊的巡逻队长:“到底是谁抱走了孩子!”
“我等实是不知……”一人颤颤巍巍地回答,随即便遭到了更猛烈的抽打,直至昏死。
清梦摇摇头,暗暗恨道:“如此暴虐成性,倘若一日独自领军,必败无疑。”
布格命令将这几人推出斩首,纳兰就坐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没有出一言劝阻。
就这样几日过后,一封战书的到来,孩子的下落终于找到了。
“居然是他!布伢这个杀掉父亲的畜生,又将我儿抢走,我誓不与他共戴天!”布格将战书扔进火堆,随即对着大帐内的所有将军说道:“这次,咱家要独自领兵,与他做个了断!”
清梦打了一个寒噤,莫非前几天说的话灵验了?连忙上前劝阻,但布格执意不从。见此状,波义耳站了出来:“既如此,我作为参军跟随你如何?”
布格点点头,清梦无奈也只能顺从于他们。
“我也要去!”只听帐外一女子高吼,她身穿猎人服装,头戴一顶白色陶尔其克帽,手持着弓,背着箭筒——这便是怡安高娃,光看外表真不像一个生过孩子没几天的人。
老郎中果断提出反对:“夫人产后未愈,几月之内绝不可剧烈运动。”
“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小女生,更何况夺子之仇未报,我怎能安心养伤?”怡安高娃激动地回答。
战事已定,就在洛川部郊外的一片空地上。布格任主帅,波义耳为参军,率骑兵一万迎战。
草原正值枯草季,放眼望去,一片片枯黄的长草慵懒地躺着,再没了生机盎然的绿色,取而代之的是死气沉沉的荒原。
当地一个小部落叛变,归顺了布伢,布伢在这里修筑了高大的城墙,因为扎比比部距西方较近,又购置了两门火炮架在城墙之上,仿佛在耀武扬威一般。
布卢在城墙之上,望着满地的枯草,心中难免生起凄惨之情,他望向远方,默默祈愿布格千万不要来,可同时他又希望布格击败布伢拯救他的家人,矛盾的心理使他受到极大的折磨。
布伢背着手,然后假惺惺地说道:“父亲当时死的太可怜了,我好想念他啊……”
“您还是放个屁吧,这比您说的任何话都优美,”布卢嘲讽道。
布伢非常愤怒,正要拔出马刀时,又忍了回去:“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能活多久,全是由长生天来定,好人能活到最后,恶人很快就会下地狱。”
“我说三弟,你看我这铜墙铁壁,再看我这鸟洋炮,管他有多少兵马,只要听见个响,都炸得他人仰马翻!你觉得他能凭什么打败我?”
布卢轻轻叹口气:“草原上的草可以喂牛羊,亦可以化作烈火……”
布伢听不懂,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这时,一名士兵抱着婴儿走上城墙,那婴儿嚎啕大哭,几乎好几日没有吃到正常的东西了。布伢把他抱在怀里:“牲畜亦有舐犊之情,更何况他布格乎?”
正说着,布格带领一万骑兵出现在了视野之内。布伢命令进入军备状态,炮口对准了敌军,隐蔽在四周的骑兵也准备布格到达城门外时进行包围,这样布格军将很难逃脱。
但是布格军英勇异常,很快便突破了第一道防线,并且重挫了城门军队,现已兵临城下。
因为第一道防线的丢失,合围中多出一道口,见情况不妙的众军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