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这才信了七分,并将那四个人带上府来:“禀丞相,这四人声称是请来的郎中,是否过目?”
肖鲁微托下巴,嘴角渐渐上扬:“当然,让我见一见这位郎中。”
在士兵的催促下,那老头大摇大摆地闯进府中,而那男女和小童却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紧张不已。
“哦?”肖鲁走下台阶:“老郎中行医,为何要带三名助手?”
那老人将与左文说的话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肖鲁听罢,淡淡地笑了声,佝偻着腰走向那名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肖鲁死盯住那男人的眼睛,试探着问。那男子的眼神却恍惚不定,极力想要躲开,肖鲁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慌什么?又不是要杀了你。”
那老头急匆匆跑过来,慌忙解释道:“这是犬子李瓜,因患病而不知礼节,只有儿童思想,万望大人休怪……”
“这是朝廷派来的丞相大人!”左文在一旁大喝。
“哎哟哟!”那老头大吃一惊,连忙扯着那三人下跪。肖鲁背着手,冷笑着说道:“想必你也是山中之人,不知昨夜可曾见有人骑着一匹马闯入林中,如若知晓,从实招来!”
那老头慌忙摇头:“丞相大人!昨夜暴雨倾盆,老头我只顾开方抓药,哪曾见得有什么人进入林中?”
“你不知道是吧……”肖鲁扳拢了嘴,又是细细的查量男人全身,男人悚然,就像怀中藏着一只小兔子,生怕被抓到。
肖鲁总觉得这个男人在哪里见过,虽然面容如此丑陋,但这等身材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此时他在脑海中疯狂搜索张清梦身上有哪些突出特征。
“唰!”肖鲁突然间将男人的袖子扯下来,他发现其右臂上生着一红胎记,这正是张清梦的身体!那男人的确是张清梦,当他的胎记被肖鲁发现时,心中一阵绝望。
“完了完了……今天我要死在这里了……”清梦闭上眼睛,如此想着。肖鲁一脸坏笑,对着众人说道:“哎呦!真是失礼了,一不小心将袖子扯了下来。本相绝不会亏待你,你随我来,给你换一身吧!”言罢,牵着清梦的手走进内房,只留下满脸疑惑的众人在府中守候。
翠鸟在树上叽叽喳喳,潮湿的气味随窗袭进内房,混合着书香使人的心愈发焦躁起来。肖鲁为清梦换了绸衣,望着远比自己高大不已的清梦,点点头笑道:“梦子,你那胎记瞒不过我哦……”
“什么梦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清梦浑身颤抖,他已明白自己身份暴露,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遮遮掩掩罢了。
肖鲁缓缓伸出手来,他想干什么?清梦一无所知,手足无措的他只好紧闭双眼,以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举措。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头竟被轻轻地抚了一下,就像被温柔仁慈的长辈摸了头一样,他惶惶然,不知所以。
“休要瞒过师兄,你这红红的胎记是变不了的,老实说,是不是你?”
“是……”清梦声音极其低微,反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他一直将肖鲁视为敌人,没想到对方依旧视自己为孩子,叫他心生愧疚。&29233&30475&20070&9671&9671&68&68
肖鲁淡淡一笑:“臭小子,为兄莫非真想害你不成?你我从小相交,早将你视为亲弟弟,为何要弄得如此水火?今日这一遭算你输了,赶快回去吧。朝廷那边我想办法应付,去吧去吧!”
清梦实在没想到,肖鲁不但没有杀他,反而将他当孩子一样看待,想想之前自己是有多么愚蠢,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师兄……”清梦有些忸怩,从怀中掏出一般东西:“这个……是我的随身玉佩……您不嫌弃的话……”
肖鲁微微直起身,装作高兴的样子:“为兄怎么会嫌弃?一看到玉佩在身旁,就好像你陪在身边,为兄定会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