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他都不差什么了!果然是好兄弟云云。
那边慕天泽只听进去了前头几句话,好半天才若有所思地低声感慨了一句:“是啊,我后娘比我亲爹还强些呢——”
沈佳言跟着老郎中进里头,等老郎中先抓好了药,又问过了该如何煎药,顺便也就问关于药材收购的事情,若是价格跟县城差得不是太多,她以后倒是可以将药材拿到这里来卖,也省去了去县城开销。
老郎中听沈佳言询问,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才开口,说他们家药馆离山里近,附近的山民懂一些药理的,采到寻常药材后基本都卖与他家了。
若是沈佳言也能采到药材,他这里也是收的,虽然比县城的低一些,可价格也算公道。
谢过了老郎中,沈佳言拎着抓好的药包就要走,被老郎中在后头喊住了,让她伸出手来,说要给她把一把脉。
沈佳言愣住了,拿手指头指着自己:“给我把脉?我身体好着呢,没毛病——”
老郎中瞪她一眼:“你是郎中还是我是郎中?我只看观你面色,就知道你身体虚亏,可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知道调养,再熬上几年,等以后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沈佳言被老郎中这么一瞪,不知道怎么的有了几分心虚,不情不愿的将手伸出去。
老郎中搭在沈佳言的手腕上,好半天,才恨铁不成钢的又瞪了她一眼:“你这身体之前受过寒,又没有好生调养,如今寒气都淤积在体内了。是不是这一年来,葵水不调,来的时间不定,还每次来腹痛无比?”
沈佳言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好像葵水是不规律,有时候两个月,有时候三个月,有时候半年。
来一次就跟要了半条命一样,浑身发冷,腹部绞痛,脸色发白,头晕恶心呕吐,站都站不起来,要躺在床上好几天,才会略微缓过来一些。
因为不规律,所以她穿到这个身体后,还没遇到过一次,几乎就把这茬给忘了。
回忆里原主那痛不欲生的模样,沈佳言怂了,可怜兮兮的看着老郎中:“那,那能调理好吗?”
老郎中刷刷刷又开了个药方,抓了几包药丢给沈佳言:“一共七副药,吃七天,一天三次,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就行。还有,注意保暖,尽量多吃点肉,有条件,炖点乌鸡汤,里头放红枣党参黄芪当归,慢慢调养上几个月,就会好些了。对自己好一些吧!”
说到最后摇摇头,看着沈佳言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
沈佳言心中一暖,老老实实的接过药,又问药钱。
老郎中意思意思的收了三十个大钱,就摆手让沈佳言快走。
沈佳言诚心诚意的道了谢,这才拎着药出来。
外头那牛车早就等着了,慕天泽也被扶着坐在了上面,拿被褥铺盖给他靠着,怕他使不上力气,就等沈佳言出来了。
上了车,赶车的男人一扬鞭子,慢悠悠的往东光村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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