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
倒是令人欣慰的是，长时间过去，余启明的意识已经渐渐恢复了过来。
“这里……还是当时我们进入的那个山洞？”意识到周围是略有些熟悉的场景，余启明忍不住问道。
而随着声音在黑暗中扩散开，林佳艺终于忍不住慢下了脚步。
“问这个……你有什么疑问？”
谁知，余启明却像是突然岔开了话题一般：“不，我就是想知道，山洞和外面到底有什么区别。”
虽然余启明的话说的莫名其妙，但二人的默契足以让林佳艺理解其中的含义。
“其实这些东西应该让你自己分析出来才对，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她稍有犹豫，但终究还是继续说道，“没有区别，只不过是认知方面的影响导致你以为不同而已。”
话音刚落，余启明倏地皱起眉头：“那也就是说，我之前说的没问题了？”
“对，空间在加速融合，但……”
“但是，有的空间从一开始就是其实一直贴合在一起的，比如杨陵和南程村，对不对。”余启明不再犹豫地说道。
虽然对余启明很了解，但对于余启明这时候就能得出这个结论，林佳艺显然也惊讶不已。
可余启明的话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假如这个世界是虚假的，那我们遇到的那些人，还有经历的那些事，看到的周围的景物，之于我们到底有什么意义。”
余启明其实不过是说出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疑问而已，甚至，这个问题都已经在他的心里存在了不知多久。
可谁知，还没等他的话说完，林佳艺突然变了脸色：“别，别再想下去了！”
余启明有些差异，只是，他的下一句话又让林佳艺微愣。
“你们说的那个诡屋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也是那里的一个人？
我们认识好久了吧，能跟我说说么。”他很平静，莫名其妙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