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邪除鬼的,外头的舞剑旨在舞,不在剑。”高捕头负隅顽抗。
这不行,那不行,白小洛咬咬牙,对妙音道姑说:“你去到那里,只管坐下来看人家作诗作画,露出你一贯鄙视人的轻蔑神情,让人以为你很有料,但是你千万不要出手。”
“我哪里有鄙视人?”妙音道姑不高兴了。
“你打不过旺财。”高捕头吼道。
妙音道姑冷笑,唇瓣勾起露出讥讽的神色,眼睛一翻,“放屁!”
“就是这样,放屁二字可不说。”白子一锤定音!
白小洛看着这草台班子,深感领导这些猪脑袋是多难为她的一件事情啊。
她替花千万难受。
万事俱备,两人分别出门。白小洛还十分体贴地回去叫了红橘来给妙音道姑做侍女。
至于花千万,自然是带铁痕去的。
两人一前一后抵达清舍。
因为,之前特意观察过,清舍血气味道比较重,而且,清舍的美男子和出名的才子比较多。
那位花痴僵尸,应该会再来。
清舍位于皇城东面,装修十分雅致,高高的木制门楼做镂空架子,以黑色木头拼凑成清舍二字,木头旁边再雕刻花纹为装饰。
这些地方,来的都是文人墨客,还要附庸风雅的富家子弟官家子弟。
当然了,附近章台秦楼的姑娘也会来这里兜揽生意,说兜揽生意有些俗气,是来卖广告。
章台秦楼和勾栏之地是有分别的,其中好多名妓是卖艺不卖身,来这里卖卖才气,秀秀美色,便能招揽入幕之宾交流诗词歌赋。
至于畅谈人生之后,要做些什么,就得问问高捕头,虽然高捕头只去那些不用舞文弄墨随便扔个银锞子就能“练功”的地方,但是,对京中这些烟花柳巷还是很清楚的。
今晚雨势很小,因而清舍的人也渐渐。
妙音道姑凭着她高贵冷艳的面容,进去之后确实引人注目。
一位身穿墨绿色衣裳的俊美少年郎邀请她坐下来,这位美少年是和几位朋友一起来的,邀请了两位到此招揽生意的职业女性,一同探讨带点颜色的诗文,正说得开心,妙音道姑便出现了。
妙音道姑的冷艳,几乎是秒杀全场,尤其那一双微微翻白的冷锐眸子,如玉碎莹莹,傲慢又高冷。
“敢问姑娘芳名?”绿衣少年眸色微扬地看着她,眼底竟有一丝痴迷。
“妙音!”妙音道姑淡淡地道。
绿衣少年连声称赞,“妙音,妙音,绝妙之音,绝色之容,姑娘人如其名,声如其名啊。”
妙音道姑依旧维持清冷的神情,“敢问公子是?”
“在下徐世昌,人称徐三公子。”少年道。
“三公子好!”妙音道姑淡淡地道。
少年热络地问道:“不知姑娘擅长什么?诗画?琴艺?”
妙音道姑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席间坐着两个女子,一个身穿红色衣裳,长得也是十分冷眼,但是妆容比较精致,另外一人穿桃色衣裳,眉眼精细,眸色动人。
红衣女子见大家都看着妙音道姑,唇角便勾起了一丝冷笑,“我们正在作诗,姑娘不如一起?”
妙音道姑扫过他们在写的诗词,轻轻地皱起了眉头,一副嫌弃的样子,“你确定你们是在作诗?”
她是真嫌弃,都是艳词,伤风败俗!
红衣女子大受打击,眼角一吊,便不悦地道:“看来妙音姑娘一定有妙诗,不如,便以桃花为题,当场赋诗一首让我们长长见识?”
妙音道姑斜睨了她一眼,“你是谁?你叫我写便写了?”
“来这里,不是写诗便是作画,你既然批评旁人的,自然得要拿出你的实力来。”红衣女子轻蔑一笑,“莫非姑娘是个诗文不通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