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一句话,“劝人学医,天打雷噼。”
虽然难听点儿,但确实体现出了医学生的不容易。
尤其是临床医学,要学的科目特别多,还不像其他专业有什么重点非重点。
因为病人不可能照着书上的重点生病,世上有千奇百怪的病人病症,书里有的要会,书里没有的也得会。
所以大多数人从学医那天开始,每天都是高考冲刺的状态。
得拿出头悬梁锥刺股的劲头,才能啃透那一人多高的医学专业书。
而且学医,要面临的大考小考无数,真的是学到老考到老。
许海源从小就就爱看他爸的医书,后来又跟着楚瑄淮学习。
在许海源上高中前,楚瑄淮那一屋子的医书都被许海源翻了个遍。
再加上他高中各科成绩都很出色,底子非常好。
所以别人学医苦哈哈,许海源却轻松的让人羡慕嫉妒恨,成绩更是让所有人相形失色。
学有余力,自然就有很多时间做别的事情。
周六周日,许海源会在中草堂这边跟着楚老学习,跟师兄研讨病例用药。
寒暑假则是积极参加各种社会实践。
到乡镇医院实习、跟随导师一起下乡义诊等等,表现都极为出色,深受导师和教授的喜爱。
“哥,你总算回来了。”
大一暑假即将结束时,许海源终于下乡回来。
许海源一脚刚迈进中草堂,许瑾萍就欢喜雀跃的跑到他面前,随即,便开始嫌弃起来。
“哎呀,你瞅瞅你,把自己造成啥样儿了,又黑又瘦的。
知道的是你下乡义诊学习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下煤矿挖煤了呢。
自己咋不知道注意点儿防护啊,瞅瞅你晒得这黢黑。”
“我一个大男人的做什么防护啊?
大夏天的,人家患者都顶着太阳排队,我们这些大小伙子好意思捂得严严实实?
再说了,我们去是干啥?就是干活去了,你当我去享福啊?”
许海源一听就笑了,抬手揉了揉妹妹头顶。
自打许瑾萍读高中之后,原本的长头发就剪成了利落的短发。
主要是功课多,长头发打理起来太麻烦。
对此,许家的男人们,包括且不限于许世彦、许海源、许海清、杨皓宇等人,都觉得可惜的慌。
许瑾萍的发质特别好,原本那长头发都留到腰了,剪掉属实可惜。
但许瑾萍本人却毫不在意,成天顶着个利落的短发,跟假小子似的,她倒是觉得挺好。
不过,再利落的短发,被许海源这么一揉搓,也能乱成鸟窝。
许瑾萍直接翻白眼,啪一声把她哥那讨嫌的爪子拍掉。
“讨厌劲儿的,这边还有我朋友呢。”
许瑾萍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扭头朝着身后不远处招招手。
“甜甜,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哥。咱学校上一任学生会主席。”
其实学习好的孩子,大多数其他方面能力也很强,真正死读书的书呆子很少。
许家兄妹也是这样,学习成绩好,运动、文艺方面也都极其出色。
许海源小学的时候是班长、大队长,初中时是副班长、团支书。
到了高中,才高一的时候就竞选上学生会副主席,高二的时候成为学生会主席。
许瑾萍丝毫不比她哥差,绘画、书法、唱歌、跳舞、体育样样都很出色,也是高一就当选学生会副主席。
“这是咱们的小学妹,蒋欣恬,比我小一届。
也是学生会的成员,我们大家都叫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