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富站起身,滚动了许久,身上绳索松动,猛然用力,挣开绳索,摘下口中布条,伸手就给了钱驸马一巴掌,“你是畜生吗?”
钱驸马此时已是醉酒,这一巴掌,将他酒意打飞,看到牛大富满脸怒气,来者不善,连对外喊道,“来人!”
外面那两个守卫听到了里面有动静,正要进去,一守卫道,“驸马爷先前吩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去,咱们这么贸然进去,惹恼了爷,怕没好果子吃。”
另一人道:“他不是喊我们了吗?”
“也许是故意试探咱们呢?”那人道,“他一直强调执行力,上次铁五也是担心他,冲进了房间,结果看到驸马爷把那女人给勒死了,结果把铁五给开除,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
“有道理!”
两人找了个地儿,蹲在角落抽起了旱烟。
房间内,钱驸马早已被牛大富揍成了猪头,“你个禽兽,嚯嚯了多少家女子,今日,小爷就要替天行道!”他虽然不会武功,但最近几个月,在六扇门当差,每日跟着赵行范小刀晨练,体能比整日酒sè财气的钱驸马好了多少倍,两个胖子,在房间内扭打起来。
钱驸马不断求救,声音传遍了百花楼的别院。
可是他有过交代,只有他出去,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不能进来,任何情况,包括求救求饶。钱驸马想要夺门而出,可牛大富一口气窝在心中,哪里给他机会,不消片刻,钱驸马鼻青脸肿,浑身淤青,最后没办法,只得低声求饶,“小爷,饶了我吧!”
“怎样,今夜,咱们过了一个让彼此难忘的夜晚吧?”牛大富打了半天,拍了拍手,“小爷累了,给小爷倒水!”
钱驸马拖着身子,倒了杯热茶,“爷,你喝水!”说罢,猛然往牛大富身上一泼,牛大富吃痛,钱驸马顺势推开门,跑了出去,对两个正在抽旱烟的守卫喊道,“你们两个废物,听不到我求救嘛?”
守卫道:“爷,你说没您允许,谁也不能进啊!”
钱驸马气不打一处来,“废物!先把那人给我抓了!”
牛大富追了出来,看到钱驸马身边有个两个彪形大汉,自知不是对手,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将自己反锁在里面。钱驸马道,“你小子出来,看老子今晚怎么炮制你!”
牛大富喊道:“有本事你进来!”
不片刻,百花楼中数十个壮汉打手,冲了进来,将别院重重包围,闻讯而至的李才,也赶了过来,“爷,发生什么事了?”
钱驸马没有理他,道,“他若不出来,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李才一听,“爷,这可是咱们自家的楼子。”
钱驸马道,“若不弄死他,这口气,我出不来!”
李才吩咐道:“把门撞开,把人给我抓起来!”
钱驸马冷冷道,“怎么,翅膀硬了?我说烧了,你他妈的跟我说撞门,这百花楼是你的,还是我的?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
李才闻言,冷汗淋漓,大声道,“去准备火油!”
不片刻,有人抬了两桶火油,还有几垛生火用的干柴,堆在房间外,钱驸马道,“点了!”
牛大富见他们来真的,连喊道,“慢着!我出来!”说罢,打开门栓,推门而出,众人立即上前将他围住,有个属下一拳上去,打在他肋骨上,痛得牛大富呼吸困难,弯下了腰,久久不能抬头。
钱驸马冷笑道,“今日,本来想找点乐子,既然找不成,那就从你身上弄点乐子出来,我说过,要让你度过一个让彼此难忘的夜晚!来人,给我吊起来!”
有人拿来绳索,套在牛大富身上,将他吊在了树上。
钱驸马拿来皮鞭,扬鞭正要打,咔嚓一声,牛大富体重太大,那树枝经不住他体重断裂,一鞭子落空,饶是如此,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