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掌刀之人,哀嚎一片。
那矮个头目一直冷眼旁观,他身旁一魁梧大汉见状,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把匕首,悄无声息绕在范火舞身后,冲了过去,向范火舞后心刺去。
范小刀见状,一个箭步,扣住了他手腕,反手将刀夺过。
进大牢之前,所有人都要搜身,像匕首这种兵器,是决计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范小刀来到那矮个大汉身前,冷冷道,“兄弟,过格了。”
矮个大汉看了他一眼,背过身去,没有理他。
这时,一囚犯喊道,“来人,杀人了!”
几名狱卒闻声赶来,冲了进来,将众人分开,一人道,“秦老大,管好你的人!”
那囚犯指着范小刀,道:“他手里有刀,想要杀人!”
狱卒问,“你刀是哪里来的?”
范小刀指了指魁梧汉子,道,“从他手中抢来的!”
那汉子道,“胡说,这匕首明明是你私藏在身上的。不信,你问问他们!”
狱卒问众犯人,“是他的吗?”
众人显然是十分惧怕这一拨人,纷纷喊是,也有几人,没有开口。
范小刀道,“我的行礼中有样东西,麻烦你取出来,交给知府大人。”
狱卒道,“把刀收了。”
两名狱卒上前,接过了范小刀手中的匕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人呢?”
有人答复,“在里面关着呢!”
“还不带路?”
在几名狱卒带领下,一名身穿红衣捕头服,腰挎长刀的中年人,来到牢房,问,“哪位是范小刀范捕头?”
范小刀道,“我是!”
中年人三步化作两步,来到他身前,抱拳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又对狱卒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见过范捕头?”
众狱卒闻言错愕,不是殴打城门官的嫌犯嘛,怎么又成了捕头了?
中年人道,“在下江南六扇门常务副总捕头谭时飞,范捕头,我们早就接到了公文,说您与赵捕头即将履新江南,早已恭候多时,没想到竟闹出这么一出。”
范小刀打量着此人,三十五六岁,一字眉,个头不高,眼中闪着精光,看上去十分干练,他摆了摆手,“无妨,都是误会。”
谭时飞道,“这里yīn气太重,咱们外面说话!”
说罢,带着三人离开了大牢。
很快,有牢头将他们的马匹、行礼、兵器都送了过来,从大牢出去,穿过一条街,便是金陵知府衙,从西门进去,是六扇门的捕快、衙役居住之处,还算宽敞。
谭时飞带着三人来到一处小院,道,“地方有些简陋,比不得京城,本来是前任总捕头的行署,我已
经命人收拾过,地方有些简陋,比不得京城。”
范小刀打量着小院,地方不大,布置的有些雅致。
院子里种着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三间正房,两间偏房,各种日用品都换成新的。
范小刀心中暗想,这谭时飞也未免太过热情了,按照朝廷的任命,范小刀属于副总捕头统管江湖司,赵行才是江南总捕头,谭时飞一上来把上任总捕头的行署安排给了他,那赵行来了又如何安排?
这小子没安好心啊?
不过,他也没有说破。
谭时飞道,“我命人备了洗澡水,三位长途跋涉,先沐浴更衣。”
赶了几天路,又关了半日牢房,身上倦乏。
洗完澡,换了衣服,看到谭时飞在门口等候,身旁站着两人,道:“我介绍一下,这两位,一位是三班总头曲秋岳捕头,一位是提牢司牢头付知运,都是咱们六扇门的骨干。”
江南六扇门总部设在了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