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这么大火气?”
雷烈道:“没什么,寨子外头那个黑龙寨,想要借咱们青门峰,去`舔那个狗屁夜雨楼的李觉非,被我骂了一顿。”
“哪个李觉非?”
雷烈道:“就是当年被你打得尿裤子那个。如今混出了个人模狗样,要来青州府转转。”
胡三刀道:“是他啊,那敢情好,来吧,这次保证把他打得拉裤子里。”
柳军师一听,这两个人好大的口气,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狂得要死,有本事等李楼主来了,看你们还敢不敢说,口中道,“那你们借还是不借?两位当家,秦盟主还等我回去交差呢!”
“借你个头!”
柳军师道:“这可是你们说的,口说无凭,敢不敢留下个证据?”
雷烈性子火爆,性子耿直,可是胡三刀可是出了名的算计,他将此事前后复盘了一遍,道:“什么借青门峰,分明就是想找个由头,对我们黑风寨动手吧,这可是一条毒计啊!”
柳军师心说,这个胡三刀可以啊,连这个也能猜到,笑了笑,“这可不是毒计,是阳谋!”
胡三刀道:“口说无凭?你要回信,然后以此为理由,来对付我们?”
柳军师也是光棍,既然秦盟主许可了,也干脆承认,“正是!给个答复,在下还要回去喝酒呢,不然回去,酒都凉了。”
“好,你要回复,我就给你回复!”
胡三刀手指微弹,一个算珠从手中算盘中弹射而出,只听柳军师一声惨叫,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右手捂住耳朵,鲜血直流,这一枚算珠,竟割掉了柳军师一只耳朵,“你们”
胡三刀道:“这比书信,更有说服力。”
柳军师道,“好,好,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这个仇,我要报!”
胡三刀道,“老子仇家遍江湖,怕是再过三十年,也轮不到你!”
黑龙寨。
秦可风、严庆在山寨中,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柳军师。
秦可风道:“怎么还不来,都两个时辰了,酒都凉了,温了好几回了!老严,你这军师靠谱不靠谱!”
严庆道:“别得能力不说,惹事儿的能力,
那是一绝。”
说话间,有人来报,柳军师回来了,正在后院包扎伤口,严庆道,“怎么送个信,还受伤了?”端着酒杯,来到后院,推门而入,看到柳军师正在鬼哭狼嚎,“轻点,痛!”
严庆道:“柳军师可算回来了,这杯酒,趁热喝!”
柳军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事办得怎样?”
柳军师指了指耳朵,当即将黑风寨发生的事,添油加醋、添枝加叶的说了一番,其中火狮子雷烈骂两人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甚至要跟两人的直系女性亲属发生密接关系。
严庆闻言,怒道:“岂有此理!那厮果真如此说?”
“如有半句虚言,教我另外一只耳朵也折了!”
严庆道:“气死老子了,秦堂主,我不等他们了,老子今夜就带着兄弟们,去挑了黑风寨!”
秦可风道,“不就是骂两句嘛,又不缺胳膊短腿儿,关键是事儿要办得妥帖了,若这事儿成了,你可是立下大功了!你们切记不要冲动,等我回去,广发英雄帖,召集青州府十八路门派,三日后踏平黑风寨!”
严庆道:“好,我听大哥吩咐!”
秦可风道:“时候不早,你答应的银票,先拿过来,我急用钱。”
黑风寨。
天黑时分,杨青与几个弟子回来了。
又到了黑风寨发薪水的日子,山寨银子吃紧,杨青与几人一商量,带了十只羊,去青州府集市上去卖,卖掉了三十多两银子,总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
范小刀走后,杨青全面收紧业务,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