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内寒毒是不是发作更频繁,服药也更多了?”
范小刀点了点头,想起皇帝赐给他的那瓶丹药,于是取了出来,“这是陛下赐药,说是能压制我体内寒毒。”
黄玉郎打开瓶子,嗅了嗅,又取出一颗,放入碗中,以白水化开,不片刻,整个碗中的水,变成了赤红色,他从药箱子中取出了一些白色粉末,混入其中,又过了须臾,水变成了碧绿色。
黄玉郎问:“这些药是陛下赠你的?”
范小刀点了点头,“正是,陛下说是他这些年来修道服用的丹药,怎么了,有问题?”
黄玉郎神色凝重,道:“陛下修得怕不是长生之道。”
“那是什么?”
黄玉郎道:“他与你一样,中了寒毒,而且毒性数倍于你,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服用的丹药,不是为了长生,而是同你一样,为了压制体内的寒毒!”
范小刀心中大惊:“什么?”
黄玉郎的这个结论,大大出乎了范小刀意料。
修长生道,只是幌子?
范小刀忽然想到,一枝花临行之前,曾经说过,皇帝是必死之人,所以在圣典之夜,临时改变了主意。原来,他已经看出来,皇帝体内也是中了寒毒,所以才有这样的断言!
如此一来,外面的流言,也逐渐真实起来。
栖凤阁案后,大明皇帝无心朝政,一心修道,追求长生之道,原来只是一个假象,真实的原因,是他中了寒毒,而且毒性比范小刀还要大,所以长期凭借丹药来压制毒性。
也就是说,如果断了药,皇帝会如自己一样,会生不如死,也会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那么当年到底是谁给他下了毒?
既然有天绝丹在手,为何他不解毒?
事情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黄玉郎道,“从明日起,我便开始在京中坐馆,凭我的医术和招牌,用不了多久,便能积累足够的名气。到时候,若有机会能入宫给陛下看病,或许能证实我的推断。”
范小刀道,“黄先生以前不是御医吗?”
黄玉郎叹了口气,“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医道如江湖,当初我离开京城,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很显然,黄玉郎并不愿意提及往事。
范小刀也没有追问。
李红绡的晚饭已经备好,当夜,范小刀陪着黄玉郎喝了几杯酒。
黄玉郎趁李红绡不在之时,对范小刀道,“你至今还是童身吧?”
范小刀点了点头。
黄玉郎道,“如此甚好,你寒毒未解,千万莫行夫妻之事,这寒毒极其霸道,否则,会影响到下一代。”
这句话吓了范小刀一跳。
他与李红绡成亲,也是板上钉钉之事,可一听说寒毒会传给孩子,心中更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解掉体内寒毒,不是为了自己考虑,为了李红绡,也为了将来他们的孩子。
牛大富和钟小仙搬出去后,东厢房便一直空着,李红绡收拾出来,给黄玉郎暂住。
范小刀与李红绡商议了下,给黄玉郎赠了一千两银子,黄玉郎道,“这是何意?”
范小刀道:“黄先生要临堂坐诊,总得需要个去处,还要进药材,养伙计,总得需要些银钱。”
黄玉郎道,“老夫像是缺钱的人吗?”
说罢,将药箱子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药材,还有几株名贵的人参,看成色乃是上品,他取过一株,道:“单是这一株人参,便能开起一间像样的医馆。”
范小刀道,“那总得要时间变现不是?再说了,这些钱也不是我们送你的,就当是我们在你的医馆入个股,将来解我寒毒之事,免不得要麻烦先生,你莫要推却了。”
黄玉郎一听有道理,也不矫情,将银票收下,并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