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前男友,死者是沈警官的前女友这关系,很复杂很微妙。
她又瞄了一眼沈嘉木,这人还是面无表情。
“你放开我。”吴小楠用力一挣,他却也没跑,很勇敢的向沈嘉木发难:“上刑警/衔虽然高,但这件案子还不由你经办,再说你和徐文汇有感情纠葛,按程序应该回避,你没有资格盘问我!”
沈嘉木终于说话了:“我现在的确不负责侦办这件命案,所以地方警署拒绝向我透露案情,不过文汇的确和我曾经是恋爱关系,因此我认为我有责任察明真相,你现在不愿跟我交流,我不勉强你,小玫让他走吧,有几件事我其实是想找你确定。”
赵江玫其实没再继续和吴小楠拉扯,她狠狠瞪了吴小楠一眼,转过身时,卿生发现她的眼角也红了。
像是经过这番争执,悲愤难过的心情被彻底触动。
卿生早前听赵妈妈对沈嘉木的一番话,就觉他们一家和死者并不仅是普通邻里关系,现在又看赵江玫的神态,心里就更加笃定,于是用心听。
“我记得两天前,小玫你电联我,你说不久前和文汇发生过争执,你现在仔细说说这件事。”沈嘉木口气还算温和。
许卿生就觉得他并不是在怀疑赵江玫。
赵江玫显然也不认为自己受到怀疑,她边点头边说:“是我刚回家没几天吧,听说文汇去找陈博骄闹,被陈博骄两公婆大骂了一顿,很多街坊邻居还都说文汇不占理,我听了后既恨陈博骄渣,又气文汇自己不争气,我去找文汇是想劝她的,我认为文汇就算要讨公道也不能自己去纠缠陈博骄,她应该走法律程序。
文汇不但不听劝,还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骂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当时被她气死了,就和她吵了起来。
到除夕那天,我妈惦记着文汇孤苦伶仃,就让我打电话给文汇,让她接了莎莎一起来我家过年,可文汇没接我电话,我知道她肯定还没消气,就跟我妈说文汇不肯来,我妈就让我送些年货给文汇。”
许卿生还没梳理清楚赵家人和死者的关系,又听说一个“莎莎”,虽疑惑莎莎是什么人,但她这时也不便打扰沈警官问案,继续听下去。
却是赵妈妈接了话,边说边哽咽:“文汇的父母没得早,我们两家人关系不一般,她一直就喊我姨,我也一直把她当自家孩子没两样,那年她遇祸,遭了大罪,还因此被陈博骄嫌弃,我心里就不好过。后来她坚持生下莎莎,母女两个虽然不愁温饱,但生活毕竟拮据,莎莎一年年的长个头,文汇还没个正经的工作,也没法给莎莎置办几套好衣裳,文汇还硬气,说欠我们的情够多了,不愿更拖累我们,我们平白无故的照济她是不肯接受的,也只能趁着过年,我做为长辈给她的东西她不好拒绝。
都不是贵重物件,就是些吃喝衣用,我提前置备办好的,原想着除夕那天她和莎莎来了,晚上让老赵送她们回去的时候一并把东西也送到,哪晓得她和小玫置气,不肯来,我要硬逼着她来,她还不自在,就想着让小玫去,最好小姐妹间能就这机会合好了。”
赵妈妈的话有些絮叨,但说明了莎莎是死者的女儿,许卿生不由又瞄了沈嘉木一眼不,沈警官应当不是莎莎的爸,因为街坊们没一个指责他是渣男,那么莎莎的爸是谁?陈博骄吗?死者和他未婚先孕他还始乱终弃?这的确渣得够狠。
“东西有些多,而且那天是除夕,店里生意忙得很,爸爸走不开不说连器佣都腾不出一个,我就喊了丘子帮手,我们把东西送去,文汇在家,蒋姨刚好也在文汇家,但蒋姨看我们去她就走了,我和丘子在文汇家坐了一会儿,她还是不肯来我家过年,我们也走了。
接下来就是年初五,莎莎病了,莎莎的老师打电话给我妈,说联系不上文汇,莎莎高烧要住院,没文汇签字办手续医院不给走福利流程,老师问我们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