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瑶瑶赶紧又上前,劝说江月回。
“阿月,别犟了,真的,朱公子要是真生气,你就麻烦了。
你快点道歉,我帮你说说情。”
吴瑶瑶对着朱公子又行个礼:“公子恕罪。
阿月不懂规矩,自小也没人教导,性子也硬了些,请公子多担待。
朱小姐的药膏我包了,定让她比以前还美,请朱公子”
一语未落,朱公子突然双腿一弯,“扑通”一声。
跪下了。
还是冲着江月回。
江月回收回手指,眼角余光掠向四周。
她还没出手,怎么这个猪公子就跪了?
吴瑶瑶后面的话完全被噎住,不知所措。
江月回漫不经心道:“原来你刚才说的是,你对我跪下,真是没有听清楚。
你妹妹口不择言,胆敢辱骂朝廷命官。
你这个当哥哥的,倒是知道点规矩。
不过,你这上来就跪,未免骨头太软了些!”
朱公子的脸都气成猪肝色,怒目盯着江月回:“混帐!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给我下跪 ?”
江月回从上到下打量他:“不然呢?你这是在干什么?心口不一的把戏?”
吴瑶瑶轻咬唇:“阿月,你快别说了!”
“我想说就说,用你多嘴?”江月回看都不看她,“你最好闭上嘴,再让我听见你装腔作调,让你也体会体会掌嘴的滋味。”
“你敢!”吴远富冲过来,扶起朱公子,“姓江的,你是真疯得不轻,连朱公子也敢戏弄,我看你是活得不不耐烦了!”
江月回还没说话,斩司命按捺不住,展着翅膀,昂首阔步上前来。
小眼睛瞪得溜圆,盯着吴远富。
“你就更闭嘴吧,连本小姐的鸡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嚣?”江月回目光掠过他的手腕,“要想手彻底废了就直说。”
“你!”吴远富又感觉手腕隐隐作痛,这些日子受的罪涌上心头。
“今日本公子不把你废在这里,我就不姓吴!”吴远富挽袖子就想往上冲。
斩司命高吭叫一声,奔着他就下嘴。
吴远富挽袖子的功夫,就感觉伤口处似乎跳了一下,正琢磨是不是错觉,躲闪不及,被斩司命一嘴啄在小腿上。
这一下又准又狠,正啄在他穴位上,痛麻感迅速顺着经脉直流入骨髓。
“啊!”吴远富大叫一声,抱着腿跌坐在地上。
“瞧瞧,本小姐说什么来着?连鸡都打不过,就别充什么英雄,狗熊都不想搭理你。”
江月回一招手:“小糖,给斩司命喂点好的。”
“是,小姐!”
斩司命抬头挺胸,“咯咯哒”叫一声,迈步去吃谷子。
前后两拨人,转眼被伤了三个。
吴瑶瑶赶紧问吴远富怎么样,想带着众人转移地方,赶紧去花厅品茶。
吴远富恨得咬牙,但此时也想缓一下,想办法让人弄死那只鸡。
朱公子虽比吴远富好点,但腿也是痛麻得要命,膝盖都痛得厉害。
在凉州城,还从未丢过这么大的脸。
偏头看看身后几个人:“还愣着干什么?把本公子的人叫进来!”
朱公子讲排场,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
刚才来梅园之前,让手下人在外面等着。
朱小姐在一边拱火:“哥哥,一会儿一定要狠狠教训她,绝不能轻饶了她!”
“让这个乡下野女,知道知道你的厉害!”
朱公子傲然道:“本公子从来不会仗势欺人,但你今日欺人太甚,就必须让你清楚,在这凉州城,究竟谁说了算!”
江月回疑惑:“我欺人太甚?此话怎讲?
是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