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人,乖乖夹着尾巴,在老夫人院子里缩着,懂了吗?”
“江月回,你神气什么?不就是仗着你未婚夫的势吗?
那个怪物,让我嫁我都不嫁!
呵,更何况,他现在都快死了!”
“你说谁是怪物?”江月回乌亮通透的双眸,一抹凉薄视线如冰似刀。
江兰兰心头微凛,无意识后退一步,嘴上仍旧不肯服软:“就是沈居寒,他”
江月回冷笑一声:“斩司命,教训它!”
斩司命早就等不及,一抖翅膀就扑过去,对准江兰兰的脑门就是两下。
江兰兰连吓带痛,吓得尖叫不止,感觉脑门火辣辣的疼,像快被啄穿了一样。
“啊,啊!救命,救命啊!”
她慌不择路地往老夫人的院子里跑,但斩司命紧追不舍。
阮氏闻讯而来,见眼前的情景,都要惊呆了。
“阿月,这这是怎么了?手下留情!”
她一连求了好几句,江月回才让小糖叫回斩司命。
再看江兰兰,这下,这件斗篷是真的毁了。
浑身上下,好几个洞,领子上的毛被啄下好几大撮,有几撮还在江兰兰的头发上,一颤一颤。
江兰兰头发散乱,发钗都掉了一支,脸上的面纱也掉了,最惨的是脑门上有好几个红肿的大包。
她哭得泣不成声,浑身发抖。
阮氏心疼不已,搂着她,对江月回道:“阿月,这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
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可以告诉我,我来训斥她。”
“我等不及,”江月回直接了当,“你问问她刚才怎么说的?
说沈公子是怪物,马上断气,让她嫁,她都不嫁。”
“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吗?
你女儿真是厉害上天了,连沈家人也敢骂,要想作死,就去外面作,别在我家。”
际氏心惊肉跳,不敢相信,责备地看着江兰兰:“你你真说了?”
现在江兰兰又委屈又害怕,别过脸没说话。
这就是默认了。
阮氏气得不行,只能向江月回认错。
“阿月,我会好好教她的,不会让她再说错话。”
“有些机会就一次,”江月回冷然道,“骂皇帝一次就要抄家灭门,他会给你机会,让你好好教吗?”
阮氏惊出一身冷汗。
“三日之内,搬出我家!”
“阿月,我真的”
“我管你真假,教不好孩子,就让别人替你教,你舍不得打,就得让别人替你打。”
江月回字字狠戾:“要么,三日之内,自行离开;要么,就还回大牢里去,你们自己选!”
她说完不再理会江兰兰的嚎哭,阮氏的责骂,转身就走。
走几步又停住:“江兰兰,你一再违背誓言,见到本小姐非但不躲,还凑上来骂,真的不怕天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