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贤摸着胡子笑道:“原来如此,那可真是巧了。”
“是啊,夫人还说,是我介绍她去沈府找夏侯神医,还说我在府里正忙着教训下人,不得空陪她去。”
范文贤脸上笑容僵住。
江季林也愣了愣,看向范夫人:“此话从何说起?”
范夫人喉咙滚了滚,一口气哽在喉咙。
纵然她八面玲珑,此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来解释。
“这”
江季林脸色微沉:“夫人,是否对我家阿月有什么误会?
阿月善良可人,从未对府里人有过什么打骂,下人对她也是尊敬有嘉,不知夫人所说之事,从何说起?”
范文贤清清嗓子道:“江兄,此事定有误会,我会好好问一问。
你且放心,我们都是自己人,千万不要为此事伤了和气。”
江季林却不买帐:“范兄,你能来看我,我自是双手欢迎,多年交情,我当然也不想伤和气。
不过,若是夫人信口胡说,伤害我的阿月,不管是什么人,这和气不要也罢。”
范文贤尴尬又惊讶,在他的印象中,江季林是个非常温厚好说话的人,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如此强硬。
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吗?
江月回浅笑道:“范叔父,既是自己人,就更该维护,而不是如此编排我。
我不指望夫人听到别人说我什么为我说好话,但至少别从夫人这散出什么莫须有的事。
范叔父,想必要是从我家传出你不学无术, 是个虚伪君子的话语来,恐怕你也不会高兴吧?”
范文贤一噎:“阿月这话说的,呵呵”
一直沉默的宋南念开口道:“此事不关夫人的事,是我的主意。”
“嗯?”江月回微挑眉。
宋南念道:“听说江小姐与沈公子有婚约,恰逢我嗓子不适,想找神医看看,又担心神医不给看,故而提到江小姐。
至于说江小姐惩治下人那些话,我是觉得,沈公子身为指挥使之子,定是杀伐果决之人,也不会喜欢那种娇滴滴的女子。
把江小姐说得厉害些,沈公子定会更喜欢;如果不喜,那江小姐日后也能解释,也可知道沈公子的喜好,不再触碰误区,岂不是一举两得?”
范夫人挤出个笑:“对,对,我们就是这样想的。”
江月回赞叹道:“宋小姐不愧是闻名徐州的才女,头脑非常人所能及,这种见鬼的理由也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