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楚晴岚毫无畏惧地回视着皇上,一边不卑不亢地说道:“而且知道您可能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但事实便是如此,是以还请父皇降罪,同时也恳请父皇认真的考虑而成,所说的每一句话,尤其是方才女儿所说的第二个原因。”
说完,楚晴岚便郑重其事的对着皇上躬身一拜。
皇上虽然忌讳篡位之类的话语,但却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毕竟她所说的是否是事实暂且不说,至少能当着他的面说这样的话来,全都是为了大庆的安稳着想。
单单是为了这一点,他这个当皇上的就没有理由降罪。
而且,他不但不降罪,反而主动伸手将她扶正起来。
“此事事关重大,父王肯定会令人好好调查清楚了,只不过,父皇还想听你说一说你是否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皇上知道,以她的性格,她此时既然能够这么说,那肯定事先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楚晴岚对此也不隐瞒,立马回答道:“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儿臣心中确实有了怀疑对象。”
皇上抬眸直直地盯着她眼睛:“谁?”
…………
那一天退朝后,楚晴岚在大殿上跟皇上说了些什么,无人得知,也没有人知道,对话结束后,皇上后面做了什么。
只有楚晴岚对此清清楚楚,但她对此却从未向外透露出半分,而是每天照旧上朝下朝,并且一有空就写信给墨北誉,告知他朝中发生的所有事情。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墨北誉一连赶了几天路后,这一日终于到了临城县。
然而,还没等他安稳下来找人打听宫女长冬爹娘的下落,之前听命留在北夷打听消息的暗卫突然就带着一个噩耗找过来了。
厢房里。
“墨大人,大事不好了,北夷宫中大变,北夷太子完颜玦不知所踪,太子一党更是惨遭哈相党派清洗,如今整个北一都是哈相的了。”回来报告消息的暗卫道。
听到这个消息,墨北誉瞬间如同晴天霹雳,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场突变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毕竟他们才回来不久,而且回来之前,完颜玦一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哈相一党给打败了,难不成是北夷当今皇上出了什么差池?
想到这个可能性,墨北誉马上就问:“北夷当今皇上如何了?”
“据可靠消息来报,似乎就在完颜玦太子一党惨遭清洗的前一晚就驾崩了。”
听到“驾崩”这两个字,墨北誉不由得再次皱紧了眉头。
虽然之前还在北夷之时,他就已经知道北夷当今皇上病重,但后面听完颜玦听起时,似乎还能至少活上半年的时间。
如今一个月时间都还没过去,突然就驾崩了?
此事不管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以至于他都有理由怀疑北夷当今皇上的死是否与哈相有关。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皇上已经死了,如今皇权旁落到了哈相手上。
而以哈相的贪婪,一个小小国家的皇权,只怕还不放在眼里,说不定后期还会侵占别的国家,譬如他们庆国。
想到这个可能性,墨北誉才赶紧问十一近来有没有收到楚晴岚的信,又或者是否打听到如今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十一摇了摇头:“没有啊,自从前几天长公主给您送了信过来后,这几天就没再收到她的飞鸽传书了。”
“确定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头突然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安心。
毕竟他这几天都给楚晴岚写了好几封信了,没有理由过了这么多天,她还一封信都没有回过来。
十一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真的没有,我一直盯着呢,若是长公主飞鸽传信来,我肯定会第一个就发现的,可是我都紧盯了这么多天了,一直都没看到有鸽子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