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必呢?这是何苦呢?」张成看着先天武者的尸体,也只能感叹,这人膨胀了啊。
有权力固然能让人迅速膨胀,有了力量何尝不也是让人迅速膨胀。
只可惜了这次武林大会。
其实不跑路,也没问题,只是自己不想把一手推出来扰乱江湖的李家,自己全杀了。这就没意思了。当然,如果李家一心要为难自己,做大死的话,那张成也不介意送他们上路。
张成杀人之后,跳出酒楼,快速从北门出城。湖城到连城,两点之间,当然是直线最近。
就是中间有个连湖,不过这也不是大问题,如今湖上大大小小的花船云集,来武林大会这边招待客人。
找了一条楼船式的大型花船,张成扔出一两的银票:「船我包了,开船。」
这白天本来不是花船营业时间,不过,有钱是亲爹,亲爹说了,肯定没错,照亲爹说的做就是了。
张成这里是走了,湖城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一个后天高手,甚至不是一流高手的快刀张,斩杀了天下第六,也是这一次预备榜第二的先天高手李战佛。
这消息在江湖上堪称劲爆。
江湖上肯定还是不到一流和先天的人多。人们就会想既然快刀张杀得先天,我凭什么杀不得?
这些人是不知道,尼姑和尚摸得,道士摸不得的道理!
不过,这并不妨碍,在江湖人心中先天高手走下神坛。
悦来客栈。天字一号间。
李胜秃拍桌起身:「不行,我儿子战佛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们李家要给他报仇。」
李胜僧拿起茶杯:「要去你去。要是家族的事情,事前战佛贤侄为啥不和家族通个气呢。是家族派他去强出头的吗?
李战佛和那个孙邪东勾结,去抢人生意遭报应了吧。那孙邪东是什么人,是勾结海寇山贼江洋大盗,给他们销赃的人。
人啊,就是不能太顺,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一流高手也有让不会武功的凡人杀死的,先天高手,他就刀枪不入了。哼,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你们也太小看天下英雄了。」
李胜秃:「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胜僧放下茶杯:「没人拦着你啊!我也想看看,他快刀张能杀一个先天高手,还能不能杀第二个先天高手!」
李胜秃哼了一声,坐下不说话了。让他自己去,他心里也没底,他儿子李战佛进入先天比他还早一些。
说这么多,他就是想形成家族舆论,让大家一起去给自己儿子报仇。但是又不想自己去孤身犯险,万一人家还能有办法杀先天高手呢,去了不是又送人头去。儿子死了还能再生,自己的脑袋掉了,那可不是韭菜啊!
李胜秃想了一下:「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孙邪东,最是可恶,要不是他在里面挑拨,我儿怎么会去给他说合生意,有怎么会丢了性命。」
一听这话,大家明白,这是要吞下孙邪东的生意和钱财。孙邪东作为南方道上的销赃大佬,家财何止亿万,确实挺肥的。
如今李家正在急速扩张期。四面八方来投奔的亲朋好友如同过江之鲤络绎不绝,问题就是,真有本事的人,谁去投奔远房亲友的,所以,这些没本事的亲戚,李家都得好吃好喝养起来——哪怕有一家没吃好喝好,败坏李家名声,他们还是做得到的。
最近一年李家收入是剧增,可是开支也是剧增。
胜字辈的几兄弟,早已经分家单过了。这一年来的收益也是,不过,每家都要拿出一份钱,给李家一族公中使用,最近族里叫苦,说是公中开支越来越大,就要卖房卖地了。
几个胜字辈的兄弟,自然知道,公中远还没有到卖房卖地的地步,只是现在人心不古,想要更多而已。
公中如果只有一万两银子,那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