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没有啊,不是你联系的别家的?」
林莎无奈,「你们把预备好的通稿也发出去吧,加一把火。」
这都第几次了,自己作为经纪人还没有出招呢,白妙妙就自己给自己带来了天然热度。
这小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人人都爱她的魔力?
她撩起耳边的鬓发,压到耳后,自言自语,「下一步就是把国民闺女这个概念炒起来。」
何娅换上高领毛衣,拉高衣领,遮住脖子上的伤,她对着镜子,沉默不语。
镜子里的女孩年轻漂亮,只是脸色苍白,是久不见天日的病态白。
如白瓷娃娃的完美皮肤上,却被几处青紫所破坏,它们遍布于额角,眼角,嘴角,将人偶娃娃露出破绽。
她打开化妆盒,开始为自己精心涂抹。
遮住伤痕,粉底,腮红,睫毛,眼影,眼线,描眉,她的动作很是缓慢,将每一步细细描画,做到最满意,才在最后用深红色口红将苍白唇色掩饰。
她化完妆,也并不离开,只呆呆坐在那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映照这的,好像是她,好像又不是她。
她轻轻眨眼,镜中人好似最初的何娅,捂着脸,指缝间漏出一些脸上的伤痕,嘤嘤哭泣,低声问,「为什么呢……」
再一次眨眼,镜中人又变回了现在的模样,面无表情,眉眼冷淡,仿若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她已经不会再问为什么。
也许,她曾享受过这样的生活。
「咔嗒」,牧先生打开了房门。
他皱着眉头,摘下帽子。
看到何娅呆坐着的模样,他也浑不在意,径直走向衣柜,开始收拾行李。
「我们该搬走了。」
他将自己的衣服扔到床上,又开始四处翻找行李箱。
「你记得我那个皮箱放在哪儿了吗?」
他半跪在地上,探头看床底,无果。
他一边拍着裤子上的灰尘,一边问。
何娅慢悠悠站起来,右手揣在口袋里,走向牧先生,深红的唇微微弯了弯。
「是啊,在哪里呢……」
她从背后轻轻抱住牧先生。
牧先生不耐烦,将何娅的手打开,毫不客气的力度,女孩的左手立刻红了一片。
何娅习以为常,仍旧弯着唇,她绕着牧先生,又去牵他的手。
「不管那些事情,来跳舞吧。」
牧先生再次甩开何娅的手,有点生气。
「我马上要被查到了!你不明白吗?」
「现在根本不是可以跳舞的时候!」
他色厉内荏,额角冒汗,很是慌张。
何娅收起左手,握拳,放松,等到微麻的左手缓和,这才继续行动。
「好吧。」
她的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素白的手指,紧紧握着一把短短的匕首。
牧先生还在四处找行李箱,对背后的何娅行动没有关注。
直到刺骨的疼痛从背后贯穿。
「你……」他回头,看向背后的何娅,骤然失去的生命力让他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何娅用力,将牧先生后背的匕首拔出来。
鲜红的血液溅出,划出一道弧线,洒在
何娅的脸上,纯白的人偶娃娃带上几分丧病的美。
她用食指沾取几滴鲜血,送进口中,弯弯眉眼,灰蓝色的瞳仁里写着疯狂。
「好吃~」
随着何娅的动作,牧先生脱力,跪倒在地。
他张大嘴,拼命呼吸,却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努力吸进去的空气又迅猛地漏走。
他的生命力在快速流失。
「那么,」何娅扔掉匕首,再一次从背后抱住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