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宴清答应的如此爽快,汪尼.坎图也意识到了不对,看向陆宴清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怨毒之色。
陆宴清与之四目相对,那抹怨毒被陆宴清尽收眼底,但陆宴清并没因此多少什么,而是直接进入正题道:“要如何比试?”
汪尼.坎图沉声应道:“那便飞花令吧。”
“谁来出题?”
“为了公平起见,我与姜院长各出三题抓阄决定如何?”
“可以。”陆宴清欣然答应。
不多时,小二便把笔墨纸砚端了上来,姜阳朔与汪尼.坎图各出三题揉成纸团,然后将纸团混在一起拜访在桌上。
“小兄弟你是后辈,就由你来抓阄吧。”
陆宴清闻言不禁心生警惕,生怕汪尼.坎图在纸团上下了诅咒,于是便再次搬出连傅涛道:“师傅,你帮我抽吧。”
连傅涛也深知陆宴清心中所想,微微颔首后便从中随即摸出了一个纸团,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了一个“阴”字。
见状,汪尼.坎图的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连儒圣,你这运气似乎不怎么好啊。”
没错,这阴字便是他出的题。
连傅涛闻言只是略显轻蔑的瞥了汪尼.坎图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这让汪尼.坎图心中很是羞恼,这连傅涛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既然是我先抓的阄,那就由这位仁兄先对吧。”
陆宴清一时未能想起开头是阴的诗句,于是便把这开头的机会让给了汪尼.坎图的师弟。
“多谢,我叫包耶.才马,幸会哈。”
“陆宴清。”
包耶.才马一脸憨厚的朝着陆宴清拱了拱手,随后张口便来道:“阴阴阡陌桑麻暗,轧轧房栊机杼鸣。”
“好诗!”
话音刚落,汪尼.坎图便忍不住出声夸赞道,围观的执教对这句诗也有着颇高的评价,
这诗陆宴清好像读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诗决定不是这人所作。
陆宴清故作沉吟了片刻,随之接令道:“秋阴不散霞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此诗一出,众人连连叫好,相较于包耶.才马所对出的诗句,陆宴清这句显然更具意境与美感,自然要胜上一筹。
这下汪尼.坎图笑不出声了,露出了一脸诧异之色,他万万没想到陆宴清这个青年竟然有如此诗才。
在享受过众人的夸奖后,陆宴清朝着包耶.才马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包耶.才马此时已没有刚刚的憨厚,那死死盯着陆宴清的目光中满是阴狠之色,陆宴清对此却并不为意。
见状,包耶.才马很是不服输的继续接令道:“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
这句诗仍不能与陆宴清比拟,但包耶.才马并未出声认输,陆宴清自然要对到他心服口服。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翛然欲下阴山雪,不去非无汉署香。”
“春香摇曳夏阴繁,蹊曲愔愔静可攀。”
陆宴清与包耶.才马一人一句的接令对诗,当对完第三回合后,包耶.才马停了下来。
“宴清兄,受教了。”
包耶.才马恢复了那副憨厚的模样,朝着陆宴清拱了拱手道。
陆宴清拱手回之以礼,“受教说不上,互相指点罢了。”
在这三个回合中,陆宴清所对出的诗句总能稳稳的压过包耶.才马一头,所以包耶.才马知道已经没有对下去的必要,自己已经输了,而且输的还极为彻底。
虽然输给一个后辈让他很是不甘,但诗才的深浅并非是由年龄来决定的,更何况对方可是天下第一学府渝溪书院的执教,输给他也并不丢人。
倘若两人同为渝溪书院的执教,恐怕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