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香君扑哧一笑,随又扳起脸“我才不同情呢。”
但也没再说要阳顶天搬出去的话了。
随后两天,阳顶天每天都去花鸟市场转悠,旗袍女子始终没有出现,阳顶天也就死心了。
“她可能是买来送人的,送出去了,她也不知道,所以就没来退货了。”
这么想着,心中好象有什么东西失落了一样。
东城是一个数百万人口的大都市,人海茫茫,一旦擦肩而过,也许永远再无相见的机会。
晚上,高衙内打电话让他去喝酒,阳顶天打个车过去,中途一转眼,突然看到了白水仙。
白水仙在一家酒楼门口,好象是在等什么人,又好象在迟疑什么。
阳顶天心中一动,叫停了车子。
这时车子已经开过一段,阳顶天下了车,也就没有直接过去,而是远远的看着。
对这个红星厂的第一美女,他和很多青工一样,一直都只能远远的看着。
白水仙今天好象精心打扮过,穿的是一条无袖的中号修身裙,细腰一掐,中v领的设计,阳顶天即便隔得远,也似乎可以看到一条沟。
白水仙脸上带着犹豫,轻咬着下唇,双手捏着一个白色的手包,想要进酒楼,似乎又不想进去。
“她这是干嘛?”阳顶天非常好奇。
白水仙犹豫好半天,终于一咬牙,走了进去。
她的表情让阳顶天太好奇极了,可又不好跟着进去,一抬眼见旁边树上有几只土蜂,他心念一动,盯着一只土蜂“小蜂儿,跟上那个女人。”
他眼晴看着白水仙,那只土蜂立刻飞过去,不远不近的跟在白水仙后面。
蜂类晚上的视力不行,但城市就没有黑暗的时候,尤其是这种主街道,说是亮如白昼也不算夸张,所以土蜂完全可以看见。
阳顶天点了枝烟,装出在街边看车流的样子,眼晴其实没有焦距,因为他借了土蜂的眼晴,跟着白水仙进去了。
白水仙进了一个包厢,包厢里有一个中年男子,半秃顶,大肚子,四十多岁年纪,一对鱼泡眼,看见白水仙进来,他鱼泡眼一下亮了,喜叫道“小白,来了啊,快来坐,热吧,我给你叫了冷饮。”
“钱局长。”白水仙叫了一声,走过去,她似乎想绕到桌子的另一边,但那个钱局长突然伸手,一下抓住了她手“坐这边。”
“呀。”
白水仙吃了一惊,呀的叫了一声,给扯得向那钱局长靠过去。
她慌忙一挣,叫“钱局长,你别这样。”
她不这样叫还好,这么一叫,那钱局长猛地站起来,竟一下抱住了她,伸嘴就往她脸上亲去,嘴里还一叠连声的道“小白,水仙,可想死我了,给我亲一下,否则真的要死掉了。”
“不要,钱局长,不要。”
白水仙双手撑着钱局长胸膛,脑袋尽力往后仰,躲开钱局长的嘴。
钱局长亲不到,恼了,看着白水仙道“小白,小冷应该跟你说了吧,富安城建局缺一个局长,有资历的好几个,你们家小冷资历是最差的,要想上位。”
他说到这里,嘿嘿的笑。
白水仙低下头,好一会儿,点点头“他跟我说了。”
“这就对了嘛。”钱局长嘿嘿笑“来,给我亲一个,今天你让我满意了,过两天我在会上就宣布,让他去富安当局长。”
白水仙不吱声,但她撑着钱局长的手,却软了下去,而眼泪,同时从她脸上掉了下来。
借着土蜂,阳顶天不但看得清楚,而且听得清楚,一时间惊怒交集,眼见钱局长一脸猥琐的笑着,把他的肥嘴凑向白水仙,阳顶天再也控制不住,对土蜂下令“蛰他。”
那只土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