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仆从的嘴脸后,也让一些人见过血,只为能以儆效尤,可后来她越发有手段了,她就能在一些事还只是芽苗时将其掐死在摇篮里,再没打杀过人。
可她的夫郎,如今并非在战场上,就杀了三十个乞丐!
天啊,她的夫郎今后会杀妻杀子吗?
毛幼清心里突然感觉自己被一片阴郁笼罩。
甘棠扶住摇摇欲坠的毛幼清,「大堂嫂,此事还待后议,总之大堂哥的命保住了。我来也是怕你此刻忙不过来,替你照看下孩儿。」
毛幼清现在如丢神了一般,靠在柱子上歇息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对甘棠深深一拜,「我原还气大堂弟对人太狠,此遭多谢了。」
毛幼清是明白事理的人。
……
堰国公,威勇侯得到消息归家后,吕大堂哥已经被大夫诊治了一番,药也服下了一剂,如今正昏睡着。
威勇侯一脸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的悲痛,可看着独子苍白虚弱的脸,他又发不出一点怒火。
晚些时候,吕循和甘棠说了,如今家中要把吕大堂哥留在家里养伤,大伯父威勇侯前去北军营戍守的事。
吕循还说,为了大堂哥不在犯浑,大伯父拜托他俩的爹堰国公,在堰国公府给大堂哥和大堂嫂辟个院子出来,让他俩先住这段时间。
堰国公应下了此事,吕循也在此时提出,让大伯父趁机给吕二弟一个立功机会,让他能回北军营去。
大伯父想了想,应下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