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泪水洗过的脸庞，眼睛也红得像兔子似的。他一下子便紧张了，结巴了起来“哎，哎，你别哭啊，不答应，不答应就算了嘛，我又没强迫你。”
林玲抽嗒嗒的，干脆将眼泪和鼻涕都抹到苏和的衣服上，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也只能随她去了。
待林玲终于平静下来，她才抬起头看着他，认真地问“你说的是认真的吗？不是因为可怜我，同情我，而是真心的。”
苏和虽然有些被气到，感情自己说了老半天，她还以为自己在开玩笑呢。不过想到以前自己的糗事，也没什么脸生气呢。
他抱着她未松手，低下了头，第一次如此正色地说“这事和自己琢磨很久了，直到今天遇到这事才真正想清楚。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支持我，我也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好听的情话我不会说，但是我只想每天见见你，看你的关心短信，听你对我的唠叨。我都这样离不开你了，你还不相信吗？”
既然刚才已经说开了，苏和也是个大方的人，从不藏着掖着，表白也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林玲这下是真的相信了，多年的念想突然实现，她除了狂喜外，也不知作何反应了，只能一味地盯着苏和看，越看越痴迷的感觉。
苏和被她看得心痒，平时不怎么觉得，或许今晚夜色太诱人，怎么感觉她的唇有些可口地想咬？他看着她的呆样，也不知道她听懂没。瞬间念头一起，便不顾一切地低下头轻踫了她的唇。
林玲被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随即又被唇上的触觉搞到失去了神智。苏和看她还是不在状态，无奈轻掐了一下她的肉脸，带着些威胁的口吻说“再不答应，那我就改口了。”
林玲这时立刻回神了，急着说“答应答应！我答应啊！”
苏和稍弯下了腰，与她双眼平视，戏谑道“知道林小美女最喜欢我了。”
林玲心里也唾弃自己刚才太不矜持了，想到自己这些年的明恋暗恋，一时有些意难平，随口便怼了上去“见着没人要你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了你吧。”
对于程希这个人物，是他们内心深处的某种特殊回忆，只会放在心里待时间流逝而淡忘，不会再拿出来随意否定对方此刻的真心。
林玲明白，苏和也清楚，两人对视一笑。天上的云层散去，露出了明亮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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