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肉食和蔬菜都吃完了,妹妹的地里才刚刚播下种子,等长成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柳洵吃不惯罐头食品,拿上猎枪,拉着石岩山一起去打猎。商士隐也想跟着去。但两个人一见他,立刻跳上悬浮板就跑了,像见到了一尊瘟神。
这几天他俩被这个安保主管折腾惨了。他们的刀和铲是商士隐从裤腿里拿出来的。安保主管左手刀右手铲,对他们进行了一番严肃的安全意识教育。两人听得头昏脑涨,别过头,一个发现自己的卷烟不见了,另一个发现藏在身上的罐头不见了。又一番安全意识轰炸。好不容易把东西拿回来,柳洵想点颗烟压压惊,打火机又不见了。石岩山身上没啥好东西,所以惊喜地发现这次什么也没丢。但该拉灯睡觉的时候,他却像一头暴怒的雄狮,冲出宅邸要找商士隐算账——他准备脱裤子上床的时候,发现贴身的内裤不见了。
石岩山找骆有成评理,骆有成居然挺了商士隐一把,他认为在扒与反扒之间,磨练安全防护意识,挺好。
商士隐却觉得团队成员安全意识提高,也不是什么好事,不怎么好下手了。至于吗?防我跟防贼似的,以后或许应该换一种教育方式。
跑了两个,剩下的三个人,两个人是他不敢碰的。少主人算一个,他得不到授权,就永远进不了主宅,这比杀了他还恐怖。另一个就是胡永胜,这个人形测谎器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第一印象,又一身是毒。除非他脑子抽了,否则断不会招惹。
于是,他开着保安车来到柳家妹子的地里,妹子正在为她的蔬菜扎大棚。用的是被淘汰了好几个世纪的聚乙烯薄膜,也不知道是这姑娘从哪里找出来的古董。商士隐猛然惊觉,自己虽然是从小在庄园里长大的,其实对庄园并不怎么了解,甚至比不过眼前来了没几天的丫头。
不过失落归失落,祖传技艺不能忘。这姑娘神经好像还是挺大条的,是个不错的磨练手艺的对象。于是他停下车,向柳家妹妹走去。
“柳姑娘,忙呢?需要我帮忙吗?”
柳莹一惊,这个不要脸的贼娃子又来了!不过好在她现在是有安全意识的,就连内裤,她都缝了十条带子连在胸衣上,都快赶上连体衣了。就是上厕所有点不方便。
转过脸时,柳家妹妹已经笑脸盈盈。“那就谢谢你啊,主管大哥。我有点累了,正发愁今天干不完呢。你能来帮忙太好了,还有两个棚子,你加把劲,天黑前应该能弄完。”
柳莹捏着拳头向下一拉“主管哥哥,看好你哦。”说完,扭着小腰坐到大棚边上休息去了。
商士隐呆立当场,这就把活儿都丢给我了?姑娘你好歹客套几句给我个近身机会啊。捡起地上的塑料薄膜,安保主管再次兼职做农夫。
田边的姑娘脸上笑嘻嘻,心中,还想套路老娘?今天休想让老娘给你端茶递水。
商士隐也在琢磨,这帮兔崽子越来越机灵了,要不要动用老爹那套传家宝贝?
骆有成在宅邸的健身房里,不是锻炼肌肉,而是锻炼大脑。其实他锻炼异能不挑地方,跟前摆个东西就可以练。但来过一次健身房他就喜欢上这里了,需要控制几个目标,要什么重量,光屏上按几下就可以了。数值精确,便于他准确评估自己的能力。
骆有成吹着萨克斯风,指挥着多组健身器械上的配重块上上下下律动。没错,我们的男主转型了。上次穿汉服出场遭到柳家妹妹杀伤值达999+的暴击,接着又被人称为“披床单吹箫玩小钉钉的男人”,不可忍!
钉钉被沙皮狗揉成了团,报废了,但他找到了一只梭子镖;短笛换成萨克斯风;战斗装换作一身机车皮衣。骆有成迅速完成了由远古风到近古风格的切换。他依旧选用了二十五世纪的宾克风曲目,曲名《一条两条三条狗》,节奏依旧欢快明丽。别怪男